乎喘不上来气,只盼着秦洲赶快吃完,让他也快活一次。秦洲却偏不遂他的意,慢悠悠地将剩下的芥末酱挤到膝窝里,还沾了一点在钟樾下唇抹了一下,呛得钟樾连连咳嗽,身体再次抖动了起来。秦洲完全不理会钟樾的难受,夹了一片三文鱼在钟樾身体上游走。这种湿腻的触感十分陌生,却温温和和地激起身体最原始的情欲,钟樾的哭叫已是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可身下被牢牢堵住,方才倒流回去的精液再次汹涌而来,钟樾的小东西抽搐着抗议,使它的主人在深渊里愈陷愈深。

这块三文鱼终于在亲吻过钟樾身体各处后进了秦洲的肚子。钟樾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筷子便稳稳地夹住了他已经高高挺翘、比平时大了许多也红了许多的乳果。钝钝的毛刺依然扎在乳孔里,这一筷子难免使得乳头将小刺包裹得更紧了几分,刺得钟樾直翻白眼,还未褪去的高潮欲望再次袭来。钟樾管不得那几根蜡烛了,拼命挺着胸,想从秦洲的筷子下挣扎出来,却反而自己将乳头拉拽的老长,疼的涕泪齐流,不敢再动。秦洲见状,手指轻轻一动,筷子在乳尖便是一搓,剐蹭着毛刺,着实是前所未有的痛痒。钟樾自觉捱不过,痛哭着求饶,却被秦洲用筷子狠狠抽在胸部那团被强行抓起的肉团上,连那已经红肿的乳头都被抽进了乳肉里,一道红痕顿时浮现在雪白的胸膛上。钟樾又是哭又是怕,觉得秦洲不像是单单罚他看人体盛照片,细细一想,又自觉自己没犯什么大错,便破罐子破摔,壮着胆子哭道:“主人!您要罚小奴,小奴不敢反抗,只是求主人告诉小奴这一次犯了什么大错,被罚的这样狠……”秦洲冷笑:“你自己不知道?”钟樾语塞他当真不知道!“主人想要罚你,你就得受着,不想罚你,你就得等着。”秦洲又一筷子抽在钟樾另一侧的乳果上,“既然算计着主人想挨罚,那就给我好好受着。”秦洲话是这样说,但事实上算计还是其次,倒是他那一下午生怕钟樾离他而去的心情的担心和忧虑才是现下源源不断的怒火的主要来源。

钟樾听了这话,顿时不敢再吭声,只是在秦洲用筷子沾了芥末送入后穴时再次哭叫了起来:“主人,主人……小奴再不敢了……小奴的身体都属于主人,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求主人别……”秦洲却在此时一手抽出了阴茎中的蜡烛,一手直直地将涂满了芥末的筷子戳进了前列腺的软肉里。钟樾的后半句话没了出口的机会,转成一声带着情欲的哭号,射出了浓浓的欲望。

番外外套下面光着身子去买按摩棒

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路边,几乎每个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往里看上两眼,只是,玻璃贴的存在使他们无法探知车里的活色生香。

钟樾光着身子,一根电线从臀部的幽深处探出,内里嗡嗡作响,两只精致的蝴蝶咬在小小的乳头上,垂下的链子与尿道口探出的另一只蝴蝶相连,小家伙挺翘着,金色的尿道按摩棒隐约可见地震动着,铃口与按摩棒的缝隙里渗出丝丝淫液。他表情十分纠结,试图向秦洲求饶,却被秦洲狠狠地拒绝了。“别磨蹭,快去。”在秦洲的催促下,钟樾终于闭了闭眼睛,抓起一旁厚重的毛呢外套和长靴,直接套在了光裸的躯体上。娇嫩的身体被粗糙的布料蹭的红红的,钟樾也没心思去管,只哀求道:“主人,能不能把跳蛋关上……声音太大了……”“想都别想。”秦洲已经被他磨了好久,心情十分恶劣,“你再多话,跳蛋和按摩棒就同时再升一个档。”钟樾无法,只得紧紧用粗糙的布料裹住了身躯,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路边是一家大型情趣用品专卖店,钟樾深深吸了两口气,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钟樾内心十分崩溃:为什么这种地方也会有这么热情的导购啊?!他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窗外,面红耳赤地道:“我来看看按摩棒。”这种地方的导购什么没见过,见他的模样便知道是来找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