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樾又疼又怕,强抻着脖子向下体看去竟是一根带着底座的红蜡!钟樾亲眼看着秦洲点燃了蜡烛,是真的不敢动了,却又不知道秦洲又会玩儿什么花样,只得再次哀求:“主人,求您将小奴绑起来吧……”“不准。”秦洲拿起两只八爪鱼似的底座,抓在钟樾的胸脯上,竟将平坦的胸部挤出两个微微隆起的小馒头。那抓手上有个钝而带毛的小刺,直扎在乳头中心,直刺得钟樾抓心挠肝的麻痒,急促的喘息更使得胸肉微颤,倒像是那小小的红果自己迎合着毛刺蠕动一般,阴茎也涨得更大,渐渐地挺立带动着蜡烛的摇晃,烛泪时而滴落在小腹,时而滴落在会阴,搅动着更多的情欲,竟是周而复始,恶性循环。钟樾正深陷欲望不得解脱,忽然蓦地挣动了起来,身子也猛然抽搐了一下一滴烛泪正正地落在囊袋上,将钟樾生生逼上了高潮。精液冲击着蜡烛的底座,奈何那小孔被抵得极紧,一丝白浊也不能流出,只得缓缓倒回。钟樾瞳孔紧缩着,泪水已然浸湿了桌布,小声叫着“不要”。秦洲这才满意,又取了两只红烛插在胸部两只底座上点燃。
缓缓滴落的蜡油,时时爆起的烛花,不一时便将钟樾浑身上下点缀上了斑斑红迹有些是蜡烛的颜色,有些是被烫出的肌肤,深深浅浅,在白皙的身体上煞是好看。钟樾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又想哭又不敢动弹,浑身都处在持续不断地强烈刺激下,空荡荡的后穴倒显得空虚了,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想吞入些什么。秦洲食指轻轻碰了那小口一下,肠肉便迅速蠕动着想要裹着它进入深处。秦洲却毫不留情地拔出收拾,捡了一朵萝卜雕花,卷了两下堵住了小口。冰凉的触感使钟樾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几滴烛泪再次破坏了节奏,倏倏地落到几处敏感上,后穴内部的空虚越发明显。钟樾的白屁股狠狠收缩了两下,哭求道:“主人……您插进来……”秦洲明知故问:“把什么插进哪去?”“随便……什么都行……”钟樾不敢大声说话,一说话几支蜡烛便抖动的厉害,只能僵着身子小声抽泣着,“求您,插进小奴的后穴……”秦洲的手指流连地从肚脐一直划下去,指甲在已经敏感到无以复加的皮肤上抠抓着,清晰的触感让钟樾发出难耐的呜咽和哀求,最终停留在盛开的萝卜花上:“不行。”钟樾几乎被秦洲的恶劣惊呆了,便听秦洲接着说道:“作为一个器具,你没有提要求的权力,明白吗?”钟樾顿时心如死灰,只得强忍着不适,抽抽搭搭地答道:“明白了,主人。”
人体盛(3)蜡烛烫脚心 责罚乳头
一片片带着凉气的生鲜切片被摆放在钟樾的身体上,每一片都与钟樾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反差,冰凉的食物并不曾给这具躯体带来任何降温的作用,反倒一下下刺激着肌肉的紧绷,使躯体受着更强的刺激,越发难耐了。敏感处支撑着滚烫的蜡烛,身体却承受着低温,钟樾仿佛浑身只剩下几个敏感点还有感觉似的,触感渐渐更加明显了起来。钟樾呜呜的哭叫着,却无法摆脱这种困境。
身体已经被大概布置完成,秦洲舔了舔嘴唇,目光撇向了钟樾自己稳稳掰开的双腿。他回身取了小刷子,沾了些芥末刷在钟樾粉嫩的脚心。钟樾是个极怕痒的,顿时脚趾就蜷了起来,仿佛主动将脚弯了个小窝似的凑到秦洲面前。秦洲握住钟樾紧紧抓住脚踝的手,不许他松开,又用力刷了两下,钟樾竟品出些别的意味来了。那痒是细细密密的,像一群小小的蚂蚁从内里爬过,却又被芥末酱刺激的有些冰冰凉凉的疼,一丝一丝往人心里钻。秦洲见钟樾得了趣,趁钟樾不注意,回手拿了另一支蜡烛,猛的将蜡油滴在钟樾脚心。那处已经被刺激的红肿而麻痒,哪里经得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钟樾差点顾不上身上另三只蜡烛和一身食物翻身跳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秦洲牢牢按住,仅仅猛烈地挣扎了一下。
后面想被插,前面想射,乳头和脚心也得不到安抚和自由,钟樾哭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