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朕是一点都不知道。随明珠是我嫂嫂，我那时候年纪尚小，并未娶妻，李晁已经分家出去，在外面住着，若不是那日他非要说给祖母在他府上办寿宴，姜氏皇帝怎么可能看到随明珠换衣服？”

说着，狠狠瞪了门口一眼，道，“我这也是前几日才听说的，那小王八犊子，如今这笔账，全算到我头上来了！”

苏惜刚缓过一口气，要下来时，便听见皇帝在骂她，一口一个王八犊子。

“…”

慕容域睨了她一眼，“能把皇帝气成这样，只有你一个。”

不等苏惜说话，又道，“不对，确切的说，是能把皇帝气到吐血，还用这种口吻骂的，只有你一个。”

帝王一怒，半条命就去了。

甚至，掉脑袋也是寻常。

皇帝拿出骂街的气势，便证明他心里还是认可苏惜的，这得是多惜才，看重她的能力，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可回看苏惜这三个月的战绩，慕容域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纵观五国历史，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人了。

苏惜站在门口，就听着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