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天理。”

“亲军上直二十六卫中你真正笼络住的不过是燕山前卫、腾骧左卫、武骧右卫这三卫,子安,你确定你能稳操胜券顺利逼朕退位?”

“只要愿儿拒绝朕,朕绝不会碰她,可若她心甘情愿,你便不能刻意阻挠,如何?”

虽是发问,可他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权威。

萧琂眼眶深红,目光凄郁。

他做不到,做不到将妻子拱手让人,并眼睁睁看着妻子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

皇帝重新在床沿坐下,略显不耐地摆摆手,“你回去好好考虑罢,明日便是愿儿的生辰宴,朕不希望明日出现任何意外。”

“还有,今日愿儿特意央求了朕别将此事告知于你,朕劝你最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听着父亲一口一个“愿儿”,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萧琂额角青筋怒绽,胸中气血翻涌。

但最终他还是顾及明日的生辰宴,甩袖扬长而去。

看着儿子清癯如月下孤松的身影彻底退出殿外,皇帝眸底划过一抹阴戾。

对于太子近日几乎是公开逼宫的行为,他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淡定从容。

他并无亲生后嗣,从前亦极满意太子这个继承人,身居高位独断专行惯了,从不在乎身外名。

他也不得不承认,正因如此,他在与儿子的较量中渐渐开始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