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帝刚声势浩大地从南苑回宫,姜太后也不知前情,以为孙子不会多想,命人去寻皇帝时也丝毫没有掩饰。
这等消息舒庆定是第一时间就知晓的。
可他却硬是瞒报了两个多时辰。
这两个多时辰能发生多少事?
若他第一时间知晓并前往阻拦,今日妻子必不会再度受辱。
魁梧伟岸的父亲将娇小圆润的妻子摁在身下欺负的画面,萧琂稍稍回忆,双目都似涌上血腥。
舒庆战战兢兢,“奴才,奴才只是……奴才只是心疼殿下您啊!太子妃早已失身,怎配再为的东宫的女主子?”
“既然圣上对太子妃有意,您为何就不能顺了圣上的意呢?圣上大权独揽,您和他硬碰硬是碰不过的……”
萧琂看着他,眸底翻滚着阴郁的寒芒。
他一字字道:“太子妃是孤的发妻,岂是你能妄议的?”
“既你已有如此想法,也不必再待在孤身边了,出去领罚罢。”
舒庆瞪大了眼,如遭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