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旋即她微微仰起下颌,似要止住眼眶欲坠未坠的泪。
她知晓先帝那番话极可能是给她留的退路,可涉及亡女,她什么也顾不上了。
“你快说,那宝匣与长乐到底有何干系?”徐后继续追问,神色急切。
思忖须臾,杨满愿斟酌着问:“娘娘可识得南苑提督苏敬义大人?”
徐后毫不迟疑地点头,“自然认识。”
岂止是认识,她与先帝青梅竹马,苏敬义则是先帝伴读,他们三人自幼便相识。
心念电转,她瞳孔微缩,“是苏敬义同你们说宝匣与长乐有关?”
杨满愿没有否认,“具体如何,还须打开宝匣才能知晓。”
徐后凝息一瞬,身形微晃了下。
夜色渐浓,晚风簌簌,初夏的燥热褪尽。四周曲廊高悬的宫灯被宫人们逐一点燃,灯影幢幢。
杨满愿心中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