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四周丛林密布,溪流蜿蜒曲折,湿润泥土的原始气息扑面而来,此情此景不禁让人联想到兽类交媾的画面。
且这公媳二人身量体格相差甚大,这般姿势,少女娇小的身子完全被健硕高大的男性躯体笼罩。
就像是雄壮凶悍的猛虎将一只软弱无助只知呜咽的小兽摁在身下,肆意奸淫玩弄。
这才是让萧琂惊诧的原因。
看着妻子含着父亲的性器,还乖乖撅起臀儿挨肏的模样,他双眸通红。
他心底一阵无法言喻的酸涩,又带着控制不住的隐秘兴奋。
杨满愿简直要被折腾疯了,一双杏眸蓄着盈盈水光,又是抽泣又是呻吟。
男人结实火热的腱子肉紧贴在她后背上,用着极其蛮横的力道挺腰贯穿紧嫩湿润的花径。
她被捅得酸胀至极,浑身颤栗,分明软得早已支撑不住。
若不是皇帝大掌握住她两只垂坠如水滴的奶子,顺道提着她的身子,恐怕她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粗硬肉屌如铁杵般一记记猛捣花心,像是打桩似的,凿得那处媚肉疯狂痉挛,淫水咕叽作响。
杨满愿双手撑着草地,指甲嵌入泥土中,身子绷紧像根快崩断的弦。
“呜……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穴内猝然一阵密集的痉挛,每一道崎岖层叠的皱褶都死死箍紧那根青筋盘虬的粗大肉棍,似要绞断才罢休。
皇帝被夹得倒吸口气,竭力调整内息才压下灭顶的射意。
他持续摆胯挺送,胸腹精壮的肌肉也随之偾张、鼓起,流畅有力的健躯线条上汗珠在滚动。
“受不了,还把朕的鸡巴咬得这般紧?小骗子。”他眸色深黯,嗓音涩哑。
“啊……好深……要被插坏了……呜……”
尖锐的快意冲击得少女泪如雨下,只是她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却没能换来他的怜惜。
“朕正想把你这小淫屄插坏,否则早晚要被你榨干了死在你身上。”
皇帝喘着粗气,毫不留情将手中两团肥美的乳肉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双指还拧揪红肿的奶尖。
肉棒直进直出,一下又一下插进甬道最深处,硕大的顶端狠狠撞击敏感的幽蕊。
杨满愿几乎是匍匐在草地上,纤长玉颈后仰,泪水如抛珠一般,花心被彻底肏开的饱胀感让她浑身酥麻。
极致的欢愉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再次颤动喷出一股股透明清澈的水液,像是尿了出来。
本就紧窒的蜜穴剧烈抽搐,皇帝被绞得精关乱跳,只好猛然抽身而出,同时又带出来一波晶莹滑腻的汁液。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杨满愿愣了下,很快她又被另一个男人抱入怀中。
身下骤然一空,皇帝整张脸阴沉得似可滴墨。
萧琂先用玄色鹤氅将妻子裹得严严实实,再抱着她重新走进不远处的营帐里。
“嗯……还要……还不够……”杨满愿满面潮红,抬手环住他的脖子。
萧琂垂眸,低头仔细亲吻她脸颊上斑驳的泪痕,“愿愿真贪心。”
可不就是贪心,否则怎会有了他这丈夫还离不开旁的男人,且这野男人还是他的父皇?
他抱着她在羊毛毡子上坐了下来,大手轻抚她光洁的后背,“乖,愿愿想要什么自己动罢。”
杨满愿吸了吸鼻子,“我不会……”
“用手掰开两瓣肉唇,再往下坐即可。”萧琂亲了亲她的耳朵,缓声教她。
杨满愿还从没做过这种羞人的动作,顿时心跳如擂鼓,脸颊烧红像要滴血。
可偏生身下空虚难耐至极,又忍不住按照他的指示办。
她双手朝下,小心翼翼地捏住两瓣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