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湿热的舔吻无处不在,灼烫的鼻息时时喷洒在肌肤上,杨满愿不住颤栗,一股空虚的酥痒越积越高。

她悄悄伸腿去勾男人的窄腰,也顾不上是谁的,便摇着饱满雪臀去蹭,试图缓解蚂蚁啃食般的难耐。

“小穴痒……”她扭了扭身子,哼哼唧唧地说:“好想要……”

而被她双腿缠住的正是萧琂,此刻正俯下身亲吻她绵软小肚皮。

见妻子主动求欢,他本就勃发的硕棍愈发肿胀欲炸,腹下如同烧了一团火。

萧琂喉结滚动,哑声哄道:“愿愿别急,这就给你。”

他一边用指腹揉搓少女腿间最为敏感的嫩蒂,一边用粗硕龟头顶戳湿糯软烂的穴口。

小小的营帐里春潮涌动,阵阵腥甜而浓郁的幽香迅速弥漫开来,教人脸红心跳。

深处的花心又酥又痒,这般浅浅的顶弄宛如隔靴搔痒,杨满愿难受极了,索性撅起小屁股去吞鸡巴。

只听“噗嗤”一声,花径被彻底贯穿,粗壮狰狞的巨龙整根没入。

一股强烈的酥胀自尾椎猛窜到头皮,她长长娇吟一声,泪水猝然涌出。

萧琂亦是舒爽得腰眼发麻,胸腔起伏,喘息越发粗重,“好紧……”

紧致软嫩的媚肉全方位包裹着他的分身,还不停蠕动着挤压、吮吸,他几乎就要交代了出来。

缓了缓,他开始小幅度地律动抽送,粗硬的肉棍在甬道里缓慢抽拉,反复研磨着最深处的穴芯。

杨满愿浑身绵软如泥,蜜穴被捣得汁水横流。

可她的娇喘与呻吟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唇堵住了。

原是皇帝从背后抱着儿媳,让她靠着自己健硕的胸膛,又迫使她歪着脑袋接受他的缠吻。

他的大舌闯进她的檀口中霸道翻搅,热切地汲取她的津液,还不时叼住她的丁香嘬吮。

他布满厚茧的大手托着两只挺翘浑圆的雪乳,肆意揉捏把玩,修长指节深深陷入软嫩的奶肉。

“宝宝的奶子好似比去年更丰满了些?”皇帝忽然挑眉,好整以暇地问。

杨满愿闻言又是羞又是臊。

岂止是胸脯,自入宫后她顿顿佳肴美馔,还有各式精致点心加餐,整个人都丰腴了些许。

若不是与他们父子二人纵情声色耗费了不少体力,否则胖得更明显了……

时下女子以纤瘦窈窕为美,她自然也或多或少因自己的身段而感到自馁。

萧琂敏锐地捕捉到妻子的细微变化,抽插的动作微顿,温声哄她:“愿愿很美,孤极喜欢。”

他又补一句:“只要是愿愿,不论如何孤都喜欢。”

对上他那双漆黑如曜石般的眼眸,杨满愿心尖颤了颤,脸上愈发热烫,“嗯……”

皇帝剑眉微蹙,眸光如鹰隼般锋锐。

一时不察,竟给了儿子个表现的机会。

他如今纡尊降贵与儿子共享一妻不过是权宜之计,他可不是善罢甘休的性子。

待来日俘获了儿媳的芳心,他必是要将儿子踢出局的。

默了须臾,他竟颇为强势勾起儿媳两条玉腿,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紧密相连的性器骤然分开,本沉浸在亲昵欢爱中的小夫妻俩皆是微怔。

就着这姿势,皇帝将硬如铁杵的粗屌肏进了儿媳滋滋冒水的小骚洞里,又抱着她走出了逼仄的营帐。

杨满愿当即被吓得浑身发抖。

方才在营帐里还算有个遮蔽,如今出了营帐,完全就是赤身裸体暴露在山野密林间。

若此刻有随驾的护卫或南苑里的海户经过,岂不是要将她的身子全看了去……

“父皇……回,回营帐里罢……”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