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浮荡着甜腻馥郁的淫香,愈发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勾得他欲火高炽。

他喉结滚动,竭尽最大的意志力还是没能将视线移开。

杨满愿脸上羞得快要滴血,在这顶小营帐里与直接在兰升宁檬整理荒郊野外有何区别?

她欲要伸手捡起散落在地的亵裤,却听男人哑声道:“愿愿的腿心确实有些磨红了,孤给你吹吹罢。”

话音刚落,她便觉身下倏然袭来一股热意,男人的薄唇贴了上来,仔仔细细轻吻被磨红的每一寸嫩肤……

皇帝单手牵着枣红色小马伫立在原地,隐约听见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营帐里传出,他顿时眉心一跳。

他毫不迟疑放下手中的缰绳大步上前,只见儿媳仰躺在营帐的羊毛毡子上,眼中泪光盈盈,樱唇微启,溢出婉转娇啼。

她上衣仍整齐完好,可下身已是寸缕未着,两条富有肉感的玉腿莹白胜雪,此刻被分得极开。

再看她双腿之间,清俊如玉的男子正忘情地舔吻着她嫣红濡湿的私花。

偏他又衣冠整齐,俊脸上毫无狎昵之色,像是在认真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深深陷进肥嫩的雪臀之中,高挺鼻梁在细细磨蹭着那颗敏感凸起的小花核。

强烈尖锐的酸麻胀涩感悄然爬满全身,杨满愿想出声阻止,奈何一开口就是难耐的呻吟,根本无法说话。

轰然之间,皇帝胸中满腔妒火疯涨涌动。

他咬牙切齿道:“让朕在营帐外好等,子安你倒是先陷入温柔乡了。”

萧琂自然不理会父亲的阴阳怪气。

他稍往上挪了些,启唇抿住那颗逐渐充血肿硬的嫩蒂,又是舔又是嘬,吃得啧啧作响。

杨满愿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经得住他这般引逗撩拨?

不消片刻,她的腿心便泛滥成灾,花液顺着饱满的臀线蜿蜒而下,将身下的羊毛毡子都洇湿大片。

皇帝呼吸愈发粗重,下体硬得像烙铁。

天知道他有多想提枪肏干进去,狠狠捣一捣儿媳腿间软嫩湿腻的小淫嘴,享受蚀骨销魂的包裹。

当年混迹军营时,皇帝曾听说过“野战”一词,当时他只觉不分场合纵情声色如同禽兽发情交配般腌臜龌龊。

可如今一想到这小小的营帐外便是无边无际的荒郊野外,他甚至有种隐秘的兴奋。

少女的吟哼声娇媚欲滴,“啾咕啾咕”的舔穴声更是暧昧至极,因旷野无人,仿佛整片林地周围都在回荡这声响。

皇帝再也忍不了了,当即熟稔地解开儿媳上身的窄袖骑装,失去束缚的两只肥硕雪乳骤然弹跳出来。

他低头含住一颗红嫩的奶尖吮吸了起来,粗糙大手又握住另一只挺翘浑圆的奶子爱抚揉玩。

多层刺激之下,杨满愿呜咽出声,眼泪如滚珠般滑落,浑身不住颤栗。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越来越多的酸胀快感在小腹堆积挤压,几乎就要决堤崩溃。

偏此时萧琂又将大舌插进了湿漉漉的花径里,尽情肆虐翻搅。

触到甬道浅处一点微硬凸起的嫩肉,他下意识抵着那处用舌尖碾磨几下,不料少女竟激烈挣扎起来。

“嗯唔……别舔那儿……”

她双足乱蹬,本就紧致的甬道更是疯狂蠕动,将男人的大舌都夹得疼痛不已。

萧琂只好用双指捻住那颗哆嗦肿胀的小淫豆,细细揪拧揉搓

“呜呜……”少女娇躯连连颤动,不过片刻功夫就哭喊着泄了出来。

然而两个男人都没轻易放过她,反倒是颇有默契地互换了位置。

萧琂起身,先亲了亲她水嫩的樱唇。

随即在她潮红的脸颊与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