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说罢就要掀碗盖。
“盖儿别掀。就这么放着。”姜枫道。
“给洲儿点的?”
“嗯。小洲爱吃山药。去中餐馆总点。”
“那羊肚菌怎么事儿?”段立轩屈指敲着桌面,憋着笑调侃,“这不壮阳的?姐啊,咱都掰了,就别狼哇的了(如狼似虎)。”
姜枫抿了下嘴,半开玩笑半认真:“他说他直男。直男硬不起来,就该补。”
段立轩一听这话,哈哈大笑起来:“阳痿啊?不行,等过会洲儿回来,我高低得埋汰埋汰他。”唠到这儿,他抬腕看了下表,“咋说这老半天?菜都凉了。”
姜枫站起身:“我去看看。”刚一开门,就和一服务生撞了个满怀。
段立轩捡起桌上的眼镜,训斥道:“一点规矩没有!着急忙慌地干什么!”
男孩儿看到段立轩,嗲声嗲气地叫起来:“段爷,您手底下的人被绑厕所儿了! ”
段立轩脸色骤变,风一样冲了出去。姜枫踩着小高跟在后面,跑得是一点都不比他慢。俩人一路霹雳闪电地到了二楼包厢,一脚踹开了包厢门。
“洲儿!!”
话音未落,就看到了地上的俩人。
丁凯复眼珠子通红,俩手掐着余远洲的肩膀。余远洲别着脸,鲜红的血顺着后脖颈往衣领里淌。
段立轩几乎是飞过去的,凌空一脚踹到丁凯复肩膀上,把他给踹得仰坐到地上。
姜枫也冲上来扶余远洲,扭过头噼里啪啦地使唤门口的几个光头:“你去拿干净毛巾!你去把车开出来!!还有你,别瞅了!报警!!”
“啊···报警?”
“怎么,你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