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墙是石头制的,又点不燃。而?且烧烫了墙壁,咱们的攻城兵没法爬上去了。”
“本来也没机会爬上去。因为他们会在上头浇热水。”钟年在这方?面?有些许经验,他道?:“冬日里,城墙防止攻城的一大方?法就是浇热水。墙壁上水结冰之后,便滑不可耐。他们为了防止我们爬上去,定会用水。”
木统领心领神会:“取水就要去河岸边,咱们的人只?要游过?了岸,就能顺理?成章混入其中?”
丁胜点头:“没错。走水路的只?要在清早的时候提前埋伏在河水里,而?挖地道?的,等?午间再?动手。午间冰雪消融,攻城兵准备上墙,牵制着城内官兵,动静一起,地道?兵就随时启动。切记,佯攻而?已。”
闻言,木统领和钟年都?是一喜。“还好?有你,丁副将。”
丁胜摇了摇头。“功劳不在我。”
钟年皱了皱眉:“那是谁的主意?”军中还有此番人物,确实值得提拔。
“那位吴公子。”
木统领一愣:“你何时和那吴公子论起这个了?”
“张凯旋认罪后,我找过?他。”丁胜苦笑了下,也不隐瞒:“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自视清高,平日里最是看不惯他这般的人,见?他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张凯旋,便起了些比试的念头。”
“那日,我同他论过?军法。”丁胜闭了眼:“许是我运气好?,那日论的题,就是今日我们的困境。”
“当时我不服,还道?一个世家里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里来的这等?远见?,现在想来,是我确实不及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