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闻言便安心下来:“既然是吴公子的主意,那必然错不了!我立马安排人去办!”

“钟年。”丁胜叫住他,眸色复杂:“他不是你亲戚吧?你们二人,一点都?不像。”

钟年一愣,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木统领笑了一声,也道?:“确实。外貌不像就算了,脑子也不像。”

“木少?阳你骂谁呢?!”钟年给了一拳出去,又看向丁胜,叹了口气:“反正你知道?就好?,具体什么身份,我说?不得,最好?你们也别打听,总之是你我惹不起的人物。”

“这有什么猜不到的。”丁胜白了他一眼:“你不会觉得你演技很好?吧?”

钟年一愣,装傻充愣:“怎么就演技了?”

“你对你爹娘恐怕都?没有对那位恭敬。”丁胜道?:“我猜,那位就是如今权倾天下的魏丞相吧。”

木统领听到这个答案,倒是也瞪大了眼睛,吓了一跳,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啊?!那竟是京城那尊贵佛?!咱们也侥幸见?得了?天哪,我一点没发?现!”

钟年找到了理?由怼回去:“你的脑子,也没怎么好?使?。”

既然都?被戳破了,钟年也就不隐瞒了。

好?歹魏丞相人都?离开了,且在场这几个都?是真正信得过?的兄弟,他便直言道?:“这事说?来话长,也怪我,是我不知道?小将军退了婚还与那魏丞相有书信来往。那日小将军单人赴宴,我一个情急,就给他往日来信的姑娘去了信,谁知那位姑娘竟然就是魏丞相本人……”

“魏丞相收到信就来了,借由着送粮草的事情。”钟年道?:“但我算了下时间,恐怕是我书信未到,他人已经出发?了。”

木统领挠了挠头:“他如此在意小将军,那小将军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钟年忙摇头:“这哪里是我能知道?的?”

丁胜嘴角抽搐:“他还玩这些欲擒故纵的小伎俩,怪道?小将军被他迷的死?死?的。”

“那可不止这些。”木统领也是个藏不住事情的,见?丁胜和钟年都?知情了,他便也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这两日憋死?我了。你们不知道?,那晚我起来撒尿,听见?小将军房中有动静,我怕有歹人,连忙凑过?去听,结果你们猜我听到什么?”木少?阳卖了个关子,朝二人伸手:“诚惠,一人两吊钱。”

钟年一巴掌拍了上去,气笑道?:“滚你的。”

丁胜白他一眼:“不想说?可以不说?。”

木统领却是个憋不住的性?子,忙道?:“别呀,求你们听听。”

丁胜伸手:“诚惠,两吊钱。”

木统领:……

撇过?这一场兄弟小风波,他还是说?道?:“那日我撒完尿,到小将军帐前,听到小将军隐隐约约在骂人,后头又有一个声音,极为耐心地哄着他,说?着些让人耳根通红的情话。后头那男人仿佛还挨了打。”

“我当时以为是小将军深夜在训诫兵士,没有多想。后头又想,普通的兵士怎么敢老虎头上去拔毛呢。”木统领笑了笑:“原来那一晚就是那位吴公子……也就是魏丞相,那就一切合理?了。”

丁胜阴阳怪气道?:“那可未必,咱们小将军的条件,要找什么人没有?非要他一个退婚的作甚?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钟年低声提醒:“丁胜你好?像对魏丞相还是很有偏见?……”

“哼。”

“总之,管那么多干嘛?”丁胜挥了挥手,走出营帐:“我去安排人挖地道?和泅水,找人的事情你们多放在心上。”

走了两步,他回头:“就算小将军……万一……这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