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她才是一个完整的她。

“重一点…”她敛着黛眉望向他,娇柔嗓音呢喃出亟亟气音,比饮了淫药中了情毒还急还切,满眼都是对他的欲求:“嗯…求你…”

李偃不曾见过她这般,他怕自己看不清,也怕她看不清,低下首,与她以额抵额,重重滚了滚喉头,嘶声问她:“我...是谁?”

“知行...”

她瞧的清,认得出他是他...

李偃心如擂鼓,振颤得五脏六腑涩涩发疼,血液全部偾张身下,他死劲掐住她的腰,将蓬勃胀满的阳物顶进最深处,狠狠捣弄。

“啊...嗯...”突如其来的重击,惹得赵锦宁腰腹紧绷,花穴不断收缩,紧紧裹吞住了入侵的粗胀硬物,“知行...唔...太深了...啊...”

李偃教她嘬的要死要活,额前青筋直冒,眼眸跳跃的奇异光亮,几乎要溅出火星,再也按捺不住那股要勃发的冲动,不管她的求饶,只顾挺腰耸动,肆力顶插。

“啊...嗯...啊...不成...”快感翻江倒海,她犹如无根浮萍牢牢攀附着他升到浪尖,余下的话,幻化喉间变成一声似泣非泣的低吟:“唔...”

李偃搂紧了颤栗不止的娇躯,咬牙狠狠钉了数十下,在她绞的最紧那刻,一泄如注。

赵锦宁缓了许久才从麻酥酥的快意中扎挣生出清明。

月明如昼,万籁寂然,她掀睫望他,能看清他挺秀鼻梁左侧小小一颗浅褐色的痣,她抬指轻轻抚摸,顺而往下,触到略显凉薄的唇,以及像被刻画过的精致下颌。

明明是俊而秀的,好像因为过于清癯了,才显的锋而利。

猛地戳进心口,教人久久不能释怀。

见她暗暗出神,李偃吻了吻她手心,轻轻一笑:“怎么了?”

情热不褪,他眼尾漾着胭脂色,这么细细一挑,风情又邪气的灼进她心里,咯噔一下。

赵锦宁本能缩回手,吞了吞喉咙,随口瞎扯:“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儿。”

他扬眉瞬目:“这话不错,你该多给我补补才是。”

“怎么补?”

“三清观的老道曾告诉我一秘方。”

“什么秘方?”赵锦宁信以为真。

李偃托起她的腰臀,突然站了起来,重振雄风的性器戳的她直哆嗦,话音都跟着直颤:“嗯...也该...写下来...赶明儿...挑个好厨子...”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回到画舫,李偃关上几扇门窗,抱着她坐到美人靠椅上。

一低头,见她面上艳色只增不减,屈指蹭蹭她嫣红眼角,打趣道:“什么时候胃口这样大了?”

赵锦宁暗怨他刁钻促狭,幽幽睇他一眼,轻荡纤腰,磨了磨体内的硬棍子,“教你喂大的。”

“淫妇...”李偃眼睛里立时灼起暗火,掌握住她的腰,快快抬起,再重重放下,“就会勾引人...”

“啊---”小穴还敏感着,经不住他如此顶弄,没几下她就伏在他胸前蜷缩成偎火的猫儿,一阵一阵的搐缩,绞他动都动不了。

她舒服得直哼唧,李偃却被她绞出火来,朝着娇臀就是一巴掌,“坐起来。”

赵锦宁身子一抖,呜咽着喊疼。

“再不起,我还打你。”

他恐吓她,手贴过来,却是温柔的抚摸,见她放松下来,他哑声道:“还疼不疼?”

她呢喃着说疼。

李偃低首亲吻她生潮媚眼,手钻进裙底,揉捏着柔嫩臀肉,“起来把裙子脱了,我亲亲就不疼了...”

“不要...”赵锦宁听见,心里骂他下流,小穴却不由自主一缩,显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