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插在她体内不出去,赵锦宁推推他的肩,“知行。”

李偃从她颈窝抬起脸,凤眼灼灼,染着春色的眼尾风流上挑,“求圣上,下次多宠幸臣片刻吧。”

赵锦宁在他身下笑得花枝乱颤,眯着眼睛道:“朕,允了。”

次日早朝,赵锦宁下了第一道旨,改年号为新元,大赦天下。

新朝初立,政务纷纭杂沓。她除了上朝就是伏案埋首看奏疏,不觉间,一抬头已是暑往寒来。

见李偃一身寒气进门,她揉着后颈,蹙眉问:“天这样冷,怎么倒把披风脱了,雪停了?”

“可不,在校场教晞儿拉弓,穿着碍事就给脱了,”李偃接过内监奉上的热茶,捧在手中,暖热了手,走到她身后捏肩捶背,“这一冬天,你都没挪窝,也该出去活动活动,抻抻筋骨,别老坐着。”

“我怕冷,不想出去,”她仰脸看他,笑盈盈道,“你给我按按比什么都强。”

“冷多穿点,”他一心想要她走动走动,歇一歇,游说道,“梅园的花都开了,不去瞧瞧?”

赵锦宁清眸一滞,望着案上还未看完的奏疏,抿抿唇,“改天吧。”

“那成吧。”

李偃给她捏了小半晌,见她全神贯注批阅,不再打扰,抬脚悄无声息地往外走。

天不知何时晴的,阳光泻进菱花格,从她眼瞳一跃而过,抬眸见他正往外去,出声喊道:“知行。”

李偃亦如往往,为她驻足停留,回眸一笑,“我在。”

“你做什么去?”

他就站在一片辉煌中,日影美好地勾勒着长身玉立,眉眼温柔似水:“去给你折两枝梅花插瓶。”

“我陪你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