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桓如约奉上玉玺,赵锦宁履行诺言,准他离宫与慕妃双宿双飞。
盛乾九年三月二十一,赵锦宁登基称帝。
登基流程繁琐,赵锦宁分身乏术,无法同时兼顾,只得同晞姐儿分赴。
天尚未亮时,她大妆戴冠,身着冕服,在李偃陪同,众内外大臣簇拥下,前往太庙祭祖、南郊祭天地。社稷坛由杨同甫、张鹤景带领赵晞前往祭祀。
正午时分,日光直射,登基大殿上方漂浮着几朵轮廓清晰,镶有光边的云。众臣见状齐道祥瑞。
赵锦宁瞥了一眼,不以为意。何为祥瑞?不过是人口中说的罢了。
吉时一到,鼓乐奏响,仪仗队先导,她坦然从肃然站立的文武臣工、卫兵等一众男人的注目下,款款迈进明光铮亮的正殿,端庄落座龙椅,接受殿内外众臣的朝拜。
万岁喊的震天响。
李偃视有如无,浑不在意。
高位之上是别人眼中的帝王,在他眼里却是爱人,是妻子。
月亮合该挂在天边,旁人只有远观艳羡的份儿。而他能昭告天下的拥有,多有面儿!
赵晞瞧见父亲深情款款地望着母亲笑成了迎春花,心中喟叹,还算是对得起娘的伤心与眼泪,只是够不够舍命,还有待考量!
赵锦宁在山呼海啸般的朝贺中顾向父女俩温柔一笑,目光转盼大殿内外的百官,正色凛声,道:“平身。”
仪式完毕后,大摆筵席,款待群臣。直至月上柳梢,赵锦宁方得回寝殿更衣。
劳碌整日,席间又饮了些酒,衣裳一换,她浑身疲乏,懒怠动弹,随意捡了张罗汉榻歪着打算歇息会再去沐浴。昏昏欲睡间,只觉双足被人握到手中按摩。不必睁眼,也知是他,她懒懒地开口:"晞儿睡下了?"
李偃见她醒了,加重几分力道摁捏足心穴位,“晞儿也累坏了,躺下不一会就睡着了。”
他手劲儿大,捏得又舒服又疼,赵锦宁微微喘息,“腿也酸...”
男人大掌向上抚来,她放松地抻直腿儿搁在他膝上,听得他幽幽叹了口气,撩开眼皮瞅他,“怎么了?”
李偃道:“我发觉,晞儿长大了也同我生分了,以前爹爹长,爹爹短,如今只硬生生地喊爹。”
赵锦宁听这酸溜溜的语气,忍俊不禁,笑着嗔他一眼,“还不是怨你。”
“怨我什么?”李偃疑惑。
“你哄她背资治通鉴。”
李偃恍然大悟,啧了一声道:“随你,小性儿。”
“胡说!明明随你小心眼。”
李偃挑挑眉,不逞口舌之快,手伸进裙内到她身上大做文章。
赵锦宁被他揉捏个遍,全身酥软,眸中荡起春情,娇喘微微地夹住他的手,不教深入,“累了一天,没劲儿了。”
李偃俯下身一边吻她,一边解了玉带汗巾,吮着娇唇,勃发硬物直抵腿心,不轻不重地顶着湿软肉缝,“我伺候你……解解乏。”
他磨磨蹭蹭,勾得她下腹淫性大发,骨子里生出渴望,不由得主动抬腿盘住劲腰,迎合阳物顶入,尽根插到最深处,两人都畅快地闷哼出声。
赵锦宁紧紧搂住男人的背,蹙眉娇喘:“嗯...别太晚...明儿还得早朝...”
“好...”李偃扛起两条玉腿到肩上,掐住细腰,展力抽送,大张挞伐。
赵锦宁禁不住狂风骤雨,呜咽着丢了四五次,教他肏得眼神儿都涣散了。
李偃瞧她媚眼如丝,软绵绵地哼唧,恨不得肏她一宿。可今时不同往日,女皇还得早朝。
他俯身捧着她的脸亲吻,顶到最深处灭了欲火。
“要沐浴了...”他射了还不曾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