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哼笑不语,举腰纵力抽送得越来越快,交合处啪啪作响,撞的娇躯乱颤,两只奶儿跳到眼瞳,他擒住一只,捏到手心揉搓抚玩。
赵锦宁不堪重击,魂儿都要他顶出体外,蹙着黛眉,断断续续地求饶:“知行...好哥哥轻一些...我受不住...快被你弄坏了。”
这声好哥哥是情郎,是爱人,直直喊到人心坎里,甜如蜜。
李偃低眉颔首,弯下颈子亲吻,吮着饱满唇珠儿,灼热眼神儿从掠夺改为乞求,轻喘:“...月珩...亲亲我。”
他实在太坏太狡猾了,硬的不行来软的...
赵锦宁心软成水,禁不住要爱他、疼他。手抚着男人汗津津的鬓角,仰起下颌儿,唇印上眉心下滑,吻着俊挺鼻梁骨,沾着亮泽水意的鼻尖流连到薄唇,亲吮,舔弄,主动上交舌尖,与他的互相含吮搅动,你来我往。
两具身体如胶似漆,紧紧痴缠,难舍难分。
比欲望还浓还烈的是爱。
第0200章 怕是不妥
自庆王公然抗旨,举兵造反后,各地起义军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究其原因,还是政德帝多年不亲政埋下的祸根。
君为臣纲,君不正,则臣不忠。
奸官污吏横行,天灾人祸不断。近几年国库空虚,还得拨出大量军需迎敌、供给一大帮皇室宗亲,早就寅年吃卯粮。朝廷没银子只管加重赋税徭役从老百姓身上搜刮吸血,怨声载道久已。
正是,国为民纲,国不正,民起攻之。有人身先士卒,可谓是一呼百应。
而朝廷主力的部队用来歼灭庆王,对小股势利不予理会,谁知小溪多了也能汇流成河,实不容小觑。只得另拨军队前去镇压平叛。
京城以南,又是反王又是反民,兵荒马乱,动荡不安。
战争一起,整整两年不见停歇。南边乱哄哄的,相比之下北边的禾兴尚且风调雨顺。
近三九天,禾兴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家家户户闭门,鲜少有人外出,街巷只见风雪不见人,一派的寂寥祥和。
这日辰时,阴云遮天,密雪霏霏。一行快马打南而来,铁蹄踏雪碾冰,铮铮响震城中,搅得四邻鸡鸣犬吠。
马蹄声直奔长定街,在公主府门前两座石狮旁驻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