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说了数种药名,赵锦宁是看过医书的,对这几味药略有所知,她忖了忖,道:“雷公藤确有‘杀精’效用,但也有毒性,久服有害呀。”

李偃扬眉,逗她:“无事,在这事上死了也心甘...”

“呸!”赵锦宁却很认真的连呸三下,捏着他的唇拧了一下,“不许胡说。”

李偃亲吻她的指,笑道:“放心,不是长服,一连服七日,可管一年。再说,我也怕它没效用,以后就等过了你易孕期,再要。”

“那好吧。”

她懒懒地靠着他,“我得去洗洗,身上黏糊糊的。”

“我抱你去。”

“别,”她拽拽他的窄袖,“把衣裳给我穿上就成,你去书房洗...我们分开,别叫人看了笑话。”

她再怎么大方,也还是羞的,黑白分明的眼娇羞怯怯,格外惹人怜爱,“白日宣淫...成何体统呀。”

“好...”他应道,穿戴好,又给她捋了捋凌乱湿透的鬓发,“我先去教他们预备着,你不用着急,公主大驾,本该压轴出场。”

“知道了,”赵锦宁亲他一口,“去吧。”

李偃起身,迈出了门。

赵锦宁瞧他那神清气爽,快步流星的模样,忍俊不禁,不禁揶揄道:“吃仙丹了。”

他是美了,她还酸软着,瘫坐圈椅足足歇了小半晌才站起来,自到妆台拆了髻儿,重新梳一梳,才唤岑书进门要水沐浴。

虽是掩耳盗铃,但人总得寻个心安理得的所在不是?

第0192章 滋味甘甜

经一番熏沐,赵锦宁清清爽爽坐到妆台前梳妆。

她仗着年轻,又遗传母妃容貌,平素不见外人,气色尚好时向来素面朝天。尤其夏日,她不经热,就更不喜涂脂抹粉糊得满脸都是。但因今儿要接见两位夫人并一位外臣,不得不妆扮一二,以示皇家颜面。

想来是人逢喜气精神爽,她望见鸾镜中自己,面如凝脂,眼似点漆,肌肤红润有光泽,气色当真再好不过。再施粉妆饰的话倒显得过犹不及,从而只淡扫蛾眉。另打开小白玉盒,银簪挑了点新研制的荷花膏口脂,用水化在掌心,轻轻抹在嘴唇儿稍稍一抿,多添几分好颜色也就作罢了。

岑书同颂茴服侍更衣,褪掉缭绫大红浴衣,细皮白肉的曼妙女体清晰展露穿衣大镜中,也一同显在了两个姑娘眼前。

这副玲珑有致的身子,十分窈窕动人,即便同为女子也甚是欣羡。颂茴不及岑书老成瞧见那对饱满丰腴的雪乳布满暧昧红痕,愈加羞赧,禁不住面红耳赤,匆匆移开眼不敢再瞧。岑书服侍久了习以为常,不慌不忙地拿起浅碧主腰为赵锦宁穿。

赵锦宁瞧向满是指痕牙印的两乳。男人吮得狠了,小奶珠儿到现在依旧俏丽如樱桃又红润又耸立,把她为掩人耳目而独自沐浴的遮羞脸彻底丢尽了。不禁幽幽叹了口气。

岑书听见,还只当她是疼的厉害,于是吩咐颂茴:“去把妆屉内的舒痕膏拿来。”

赵锦宁感觉晚上他应该不会罢休...便道不必。抬起玉臂伸进暮山紫方领对襟衫内,懒懒问道:“朝辉堂都打点好了?”

“是的。”颂茴细细平展妆花云锦马面裙裙门,将织着金钱蟒纹的流彩裙襕轻覆在镶边云头履上。岑书又拿着宫绦上前系到她腰间,屡顺下方穗子回道,“常记溪盯着人重新打扫了一遍。”

「18生07生37」 嫤音禾兴出嫁,其父李修远在山东任上就职,不便抛下公务擅离职守。故只有李、徐两位夫人,还有位功名在身,新进臣子的张姓表弟前来送嫁。

外臣不宜内院接见,便定在朝晖堂会面。

赵锦宁对镜理容,想到李偃告诉她,那个徐夫人正是嫤音的前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