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男人俊脸离的越来越近,她急急伸手抵住他的热唇,先问正事,“今儿中午怎么回来了?可是有事?”
李偃在纤纤玉指下开口:“接到消息,舅妈她们约莫下晌会到,我特意告了半日假回来待客。”
她是他的妻,先不论公主身份贵重,即便她是寻常人家的小姐嫁给他,那他也不忍妻子辛苦操持替他周全家中亲戚。何况堂舅母,又不同于一般的亲戚,自没了母亲,堂舅、舅母视他如己出,多加照顾关怀。如今千里迢迢来了,必得好生安顿。
不管出于何方面,都该由他来周全,方不失体面与孝道。
赵锦宁自然懂他的行事,冷面不羁的郎君,实则是个热心热肠,最是重孝重情重义。
她移开手,以唇抵上,喃喃道:“知行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李偃压不住唇角上扬的弧度,搂着她的腰箍进怀里,笑说:“甜嘴蜜舌,快让我尝尝...”
他滚烫手心掌住了她后颈,哪里还能躲得开呢。
赵锦宁束手就擒,仰首承接气势汹汹的热吻。
天热,火气尤其盛,他没有往日的耐性儿,啃啮两下红唇直接侵进檀口,恣情搅动,咬着粉舌儿吻得狼吞虎咽。吮吸啮噬得啧啧作响,伴着沉闷的喘息声,让人听着耳热心跳。
赵锦宁心旌摇摇,身上滑凉的轻容纱短衫被男人炙热大手抚摸得滚烫,热烘烘贴在肌上,熨出一身香汗。
实在是热...
她受不住,揪着他同样滚热的圆领袍推他。李偃吐出香甜绵软的舌尖儿,垂眼睨着嫣然粉面。他呼吸还算沉稳,目光却如火燎原,难以阻抑,“刚才吃绿豆凉糕?有股牛乳香。”
赵锦宁心头颤动,娇喘吁吁地嗯了一声,垂下水盈盈的眸,“你可要吃?叫岑书端进来,你吃了歇一歇,再去忙吧。”
“我不是吃过了?”他口里说着,手伸进她短衫内,隔着主腰摸向鼓胀胀的胸脯。
“嗯...”赵锦宁嗔他了一眼,又被强劲大手揉捏得腰肢酸软,伏在男人胸膛前面红耳赤,觉察他在解主腰玉扣,抬眸用眼神儿遏制,“不是说晚上?”
“过会子,你舅妈该来了...”
李偃眼中欲色浮荡,却还自持着,收回手,“且赶趟呢,我快一些,不会误事。”
她不为所动,他低头封住红唇,这回直攻身下,手钻进裙底,拢住被两层轻薄纱裤包裹的花户。
赵锦宁本想夹住他作乱的手,奈何他双腿大喇喇地分着,她坐在他腿上只能被迫岔开,任他轻薄。
热潮从舌尖儿窜到裙下,在强硬手指捏弄下升腾,她酥痒至极,腿心酸意弥漫。身体娇软,化成烈日下的冰,融的不能自己,涓涓外流洇湿了两层小裤。
李偃从裙下退出来,抬起她的下颌儿,拇指揩着她唇上的涎水,哑声问:“要吗?”
明明是他想要,反倒非得逼的她开口!实在可恨!
赵锦宁张口含住他指尖,狠狠一咬,李偃不以为意地挑起眉骨,摸到她腰间要解系带,被她握住手,“别脱外衣裳了...待会去洗,还得再穿上,耽误事儿。”
“好...”
小裤一脱,她两膝撑在椅上,扶着粗长炙手的阳物,咬着唇慢慢下坐,等整根吞进身体里。两人额前都沁出微汗,喘息交缠一起,难分彼此。
李偃教她磨得早就没有耐心,掐住小细腰不留余地耸胯顶插。赵锦宁里头还酸涨着,不太好受。青天白日的,不敢弄出一点儿声音,颦着眉咬唇忍耐,唤他:“轻一些...”
他不听,狭长生热的眼盯在她面上,是滚沸的烫意,全无半点松动。挟制着她的身体把椅子弄得吱呀乱响,插得她身颤肉抖,髻上并蒂莲花垂珠步摇得珑玲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