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死死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却越来越用力,将竹榻作弄地吱吱呀呀响得刺耳。

虽然无人敢靠近大帐偷窥,可她还是感觉像是被人看光了。

早无羞耻可言,只是觉得他太可恨,不教她喊,自己却任性恣情。她不服,松开齿关,哼哼唧唧地喘,叫比以往还要媚,还要动听。

“骚货!”他挺身一顶,低头封住她的唇,带着要肏死她的劲,耸腰肆力抽送。

舌头教他咬得生疼,小穴也干得不停抽搐,一阵阵地泄身。

这股劲儿,果真是惹恼了他。

再这么下去,明日真下不去床了。

她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反抗不了,呜咽着求饶也不顶用,只能眨巴眨巴眼哭。

第0174章 知行入得我好深(H)

李偃吐出她的舌尖儿,胡乱抹去她满脸的热泪热汗,凤眸凝瞩不转,直勾勾地瞅着她,身下性器仍直来直去,不知疲倦肏弄着。

这般不喜不笑,高高在上俯视她,是在等她认错,做小伏低。

州官放火,百姓点灯,何罪之有呀?

见她不则声,他两手探到她臀下捧着使劲往上一托,迫使她迎接益发深纵的硬物。猛地一插,几乎要入进花心里头,顶得她浑身酥麻打战,不住抽气,颤声颤语:“别...啊…不要…太深...我受不住…”

他举腰展力,只管狠狠地撞,圆硬菇头硬生生钻入娇嫩细窄小口,头一遭儿被入侵,就好似蜜蜂叮咬了一般,先疼后痒,麻酥酥的坠胀,身子不受控地抽缩,绞着异物止不住地发抖,娇唤出声:“我不敢了...夫君...知行…我知错了…求你出去一些...”

李偃喘息急促,眼中狂荡要烧出来,不仅不退,反而死死掐着她的臀肉,将自己塞得更深。他不管不顾地挺腰捣弄,仿佛要用肉棍把她钉死在床上。她哪里生受的住,腰腹酸胀无比,禁不住紧绷四肢抵御他的粗暴,含泪挣扎,呜咽着喊:“好疼...轻一些…”

他俯下身激切地吻她脸颊,唇瓣,低哼轻喘:“锦儿...乖一点...让你男人多畅快畅快...”

她泪眼婆娑,恍惚听见,心尖狠狠一颤。他鲜少说这样的软话哄她,每次在床上说,都是极欢愉极动情之时。

他快要泄了……

不过再供他蹂躏片时。

“知行入得我好深…撑得里面好麻好热…难受…”她试着放软身段去迎合,两腿缠上劲腰,胳膊嫩松松挽住他的颈,在他耳边娇喘细细,淫声淫语:“嗯…啊…夫君疼疼我…轻一些顶,弄坏了…明儿可怎么再要…啊…锦儿想尿…唔…锦儿要丢给知行了…”

“骚货……”他哑声咒骂一句,低头埋进她颈间吮净香汗,咬着皙白皮肉,大张挞伐,“生的这样紧,天天肏都肏不坏。”

她不过想引诱他快一点射出来,好歇着,岂料惹火烧身,刺激的他更为癫狂,那肉仞似乎要穿破她的肉身,钉进她的魂魄。

久了也感觉不到疼,下身麻酥酥一片,隐隐生出一种无法控制的渴望。强烈地绽开成网,牢牢将他裹夹,索要。

他狠狠几记重击,将她凿出个窟窿,泉眼般一浪一浪往外冒,汹涌到顶爽利,不可言,不可控的快乐将她高高抛起,满脑子全是白光,虚无缥缈,不知身在何处。除了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她畏惧不安,牢牢地死死地攀附着他,低低哭泣:“别离开...我怕...”

恍惚间,听得一句:“不走…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