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精水一股一股灌来,激得她一哆嗦。
李偃喘息片刻,抬头亲吻她的眉眼,笑戏道:“小淫妇长成大淫妇,浪的没边儿,果真尿了出来...”
她楚楚睐他一眼,娇嗔道:“坏...”
男人擦去她眼角的泪珠,挺身又顶了两下,直起腰,她误以为他要退出去,一肚子的精水春水,这一拔出来非得弄得满床都是,急忙夹住他的腰,“别...”
“知道你没饱,”他打断她的话,抱着她的臀移到光线亮的床沿边,掰开她的大腿,将水艳欲滴的穴显露灯下。他滚滚喉结,拇指抚上肉嘟嘟的白滑阴阜,朝上推了推,另一手,探进鲜红肉缝拨弄饱胀的小花珠。
“嗯...”她还敏感着,经他一揉,小穴不住收缩,夹得他低喘,“小淫妇,忒会咬。”
他虽射了,阳物却还是不减威势,霸着幽径不肯罢休。
她忙不迭拉着他的手,摸向小腹,细声软语道:“饱了...知行喂了好些,都撑了。”
揉着花蒂那手没停,两指一捏,她直接拱起腰腹,眯着眼睛,长唔一声。
“撒谎...”他恶劣地捏搓,挺腰深肏花穴,“哪里饱了,咬着我不松口。”
“啊...”不过数下,她绷直脚背,又泄了出来。
穴里水实在多,一抽一插,咕叽咕叽的响,源源不断的爱液,淋淋漓漓顺着交合处淌,股缝一片湿滑黏腻。
她生怕弄湿毯子,不便清洗,娇喘着道:“拿汗巾擦擦...其他几条毯子弄脏了还没洗...这是最后一条了...”
他最是爱洁,寒冬腊月拿冰水也得沐浴,偏偏在这事上毫不厌嫌:“不打紧。”
可她不想睡湿毯子呀!
正要分辨,他却大力肏干起来,插得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嗓子眼溢出来的全是呻吟声。
竹榻咯吱咯吱的响,她的身子也一晃一晃地摇,两只奶儿跳的最欢实,李偃擒住一只,狠揉狠搓,身下狠撞狠插。
只觉得床要塌,腰也快断了,眼泪汪汪的又教他送上顶峰。她抓着身下毯子,紧紧闭眼,还没从潮上下来,只听“咣当”一声,一捧凉水哗啦啦地浇了她一肩头。
睁眼看,原来是,摆在床头竹几上插着山茱萸的竹筒倒了。
他力气太大,晃得床碰歪了几桌,才弄洒了。
她香汗淋漓被凉水泼得一激灵,幽怨地望向他,撅唇抱怨,“这下可怎么睡?”
李偃俯身抱她,顺道凑到香颈间,喝了一汪锁骨清泉,闲闲道:“趴我身上睡,我给你当肉垫。”
她轻轻一哼,不以为意。
他抱着她朝屏风外走,吓得她双腿死死拢住他的腰,怯声问:“做什么去?”
“今晚月色好,你不是喜欢赏月?”李偃脚步没停,凤眼斜乜着她,正经八百道:“我们到外面,边赏边行事,岂不两全其美?”
他这话不像假话,她听着心头发怵,恨不得一张口咬死他,然而,却是不能够,惟有暗暗地骂几声禽兽而已。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脸埋进他胸口,闷闷道:“外面虽好,可是士兵来回巡哨……锦儿是知行一个人,怎么能给别人乱瞧乱看。”
第0175章 骑他(H)
“看看又何妨?”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他道:“锦儿生的貌比嫦娥,身子骚浪胜过飞燕合德,活该叫人多看两眼。”
她无法从他郑重其事的口吻,四平八稳的语调中分辨,是玩笑还是认真。
是小性儿,还在为方才她叫喊的事恼着,故意恐吓?还是心中真存着这个念头?
无论是哪种,既说出来这样的话,都是拿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