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像棉花,轻飘飘地塞进了空洞洞的胸口,她如同一个无足轻重的看客,无喜亦无悲。

随他们,从养泉宫走到寝殿。眼睁睁地看着“她”举起金簪,插进了他的心口。

她问“她”:“为什么...”

“那你又为什么哭?”“她”反问。

哭了吗?抬手摸一摸,原来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