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滤后半句,只惊讶前半句:“妹妹会做饭?”
“会,只是做的不是大好...”嫤音谦澜晟整理虚道。
一旁莘萦欠身笑着替主子回道:“殿下不知道,我们姑娘针黹女工不成,倒是烹饪的一把好手。在家时,老爷太太常说要作男儿身,倘或科举不第,也可成天下名厨。”
赵锦宁闻言心中感慨,男子有才华,美名远扬,反观女子却被裹上一层又一层枷,锁进小小后院中,珠玉蒙尘,难见其光。
实在不公。
“要你多嘴!”嫤音见嫂嫂沉吟不语,嗔莘萦一眼。又向赵锦宁笑笑:“嫂嫂别听她的,这丫头被我惯坏了。”
莘萦心领神会,也只当自己插嘴犯了公主忌讳,忙不迭请罪。
见主仆两人都多心了,赵锦宁体恤笑笑,“妹妹同我无需见外,明儿妹妹下厨我可要多吃两碗饭!”
“大冷天不进屋,在外头喝凉风?”
刚说完,另个敲金击玉般的嗓音涌入耳内。
两人同时转脸望向声音主人,异口同声道:“等你。”
“等大哥哥呢。”
话音一落,两人互视而笑,携手转身朝屋内走去。
默契程度,看的李偃直蹙眉。
人回来了,便开始传膳。
入座后,赵锦宁提起筷箸,又忽然搁下,忽道:“承瑜可在府内?教他也来用些吧。”
承瑜对兄妹两人来说重中之重,她也有些爱屋及乌的意思。
兄妹二人听闻,皆一怔,她迎上李偃探究的眼神儿,解释道:“过节,人多也热闹些。”
嫤音也眼巴巴地看向他,满怀期冀。
李偃思虑刹那,道:“他不在。”
承瑜在府内,可李偃不想让他来。
原因无他,承瑜虽不明真相却知他想杀赵锦宁...一直对她都有敌意。
免得她觉察出什么,再多心,还是不来为是。
一句话,惹得嫤音低垂下眉眼。
赵锦宁动筷,挟了些八宝鸭肉到她碗中:“我一向爱吃这个,妹妹尝尝正不正宗,有没有金陵的好吃。”
“好,”嫤音终于活泛起来,美目弯弯,也给她挟菜。
她俩个你来我往,说说笑笑,很是其乐融融。
李偃在旁,默默吃菜吃饭,完全成了陪衬。
好在他心眼大,不介怀。
饭后移进暖阁,喝茶说话,不多时,岑书领着婢女们献上元宵、汤圆。
兄妹俩都记挂着赵锦宁不爱甜食,一同把盛着奶黄馅的汤圆推到她手边。
而她也将什锦元宵分别推到兄妹俩面前,笑吟吟道:“尝尝我们北边儿元宵。”
大家都吃着自个儿爱吃的。
赵锦宁捏着小瓷勺,送到嘴边,轻咬一口,那汪沙奶黄馅儿瞬间流出来,咸蛋黄配着淡淡奶香,微咸甜香,十分香醇可口。
不但尝出好吃,还品出种团圆,有家人的幸福。
真好啊。
只可惜,她的好心情没持续多久。
沐浴完,赵锦宁本想问问李偃,衙门是什么事找他。
谁承想,他压根没给她开口机会,沾床就是吻。
寝衣扯得乱八七糟,他搂着她的腰,将自己炙热身体紧紧贴压,胀硬器物挤开湿润软缝,徐徐往内顶入。
许久不亲热,蜜谷寸步难行,紧致的要命。
没入到底,两人都发出声沉沉喘息。
痴缠一起的身体,无法压抑地颤栗、火一样烧起来。那种畅美,合心合意,简直教人痴狂。
他低头吻她稔色娇唇,挺腰缓缓抽送,容她适应,两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