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宁看着他左脸清晰的指痕,抿了抿唇上伤口,到底是自己更疼一些。
她拗着脸,一双美目倔得像只被捉住的小家雀儿,明明束手就擒了,却还不肯屈服,炸着毛在笼中横中直撞,不肯乖乖服软。
李偃见她这样,更添气,不由分说把她扛起来扔到了床上。
她今晚穿得是寝裙,料子又轻又薄,倒是方便他行事了,三两下就扒开,露出雪白曼妙的娇躯。
赵锦宁不受用,拧着肩膀要躲,头一偏,绾在髻上的梅花金簪,明晃晃的闪进了他的眼。
真是刺眼!
他直接拔下来,狠狠掷到地上,“不喜欢还戴什么?”
金簪摔下去,有声无韵,砸入耳中,又沉又闷。赵锦宁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与他衣冠齐楚,居高临下比毫无半点体面。她破罐破摔,笑唇讥道:“我还不喜欢你呢,不是也嫁了?”
李偃咬牙,死死地盯着她。
她满不在乎,拂开掩面青丝,背过身去。
他仰头重重喘了口气,解了腰间汗巾子,一把扳过她肩头。
怒意当头,他无心伺候她。折起两条纤腿,硬梆梆的就往娇嫩花穴顶。
赵锦宁身下干涩,他只挤进半个菇头,她便疼得倒吸冷气,拧着腰肢后躲。
李偃拽着细削光滑小腿肚,生拉硬拽把她拖了回来。
她乜着比他脸色还要暴怒狰狞的器物,知道自不量力,也不无畏反抗。心里赌气,也不肯求饶,瑟瑟躺下。
她不挣扎,也不逢迎,成了砧板上恹恹喘息的鱼。
李偃恨之入骨,自然不会心软,挺腰撑开窒息的紧致。
他深入一寸,赵锦宁脸庞就皱一分,腰腹紧绷,身体不由自主的抵御撕裂疼痛。
伤人亦是伤己。
她痛,他也疼。
是明知会头破血流,也要到荆棘丛生中去求索那种麻木不仁的快意。
肉刃狠狠破开层层媚肉,整根嵌入,密不可分。
李偃垂下欲眼,抚摸着凸出性器痕状的光滑小腹,懊恼透顶。
凭什么只能到这儿?
看着、想着,他耸动劲腰,狠狠往更深处,更柔软的地方抵入撞击。
心不契合,身子却是熟稔的,总能自发自觉的接纳适应。
一下又一下的顶磨,凿出潺潺春水,抽送的愈来愈顺滑,她竟也渐渐觉出快意。
赵锦宁憎恨至极,死咬着下唇敛紧身体,想以此来抵御他带给她的快感。不想,绷得越紧,欲海却越汹涌,浪潮段段攀升,终究将她淹没,无法抑制地颤抖,向上飘荡。
从浪尖儿下来,她软成春水,雪白肌肤透着暧昧淡粉,脸蛋娇艳欲滴,半阖着星眼,长睫湿漉漉的还挂着泪珠,瞧着妩媚娇柔又楚楚可怜。
那些失去的颜色,因他而重新浮现。
李偃稍稍顺眼,伸手去拭她额前热汗。
赵锦宁不受他的甜枣,扭头躲开,把面靥埋进软枕。
他冷冷一嗤,将她身子整个翻过去,捞起细腰,昂扬粗胀的性器猛然从后插了进去。
硬物循着细窄小口戳,欲往花心里面捣,赵锦宁经不住破开的酸痛,娇躯不停颤抖,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疼...”
“你也知道疼,”李偃摁着香汗淋淋的嫩滑背脊,腰腹一挺,蛮横穿凿到底,怒捣狠插。
挨过了疼,圆硬菇头每撑扯一下那圈敏感软肉,她便由皮到骨的酥麻,脑中全是强烈的快感。
茫茫间,赵锦宁被拽进一片虚无内,神魂颠倒,除了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她惶恐不安,闷闷地啜泣。
她抖抖瑟瑟的哭,幽幽咽咽,小雨点儿似得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