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手搬着桌沿,弓着腰腹要起身,突如其来的姿势,内里箍得死死,夹得李偃俊眉深敛。
李偃揽住她的背,将人圈到怀中。
“放开我!”
她拧着身子在他怀里不安分,小穴跟活套结似得越收越紧,绞得李偃骨软筋麻,险些射出来。
“别闹…”他咬牙强忍,一手摁着她脑袋,一手托住小屁股,抱她起来。
一离桌,她果然消停,乖乖搂住他脖子,不再挣扎。
“混账!就知道欺负人…”赵锦宁唯恐他抱不稳,摔了自己。两腿牢牢盘上他腰,又气不过被拿捏,一口咬上他修长的颈。
李偃抱着她进了隔间儿,点着灯,放她躺到榻上。摸了把脖子上的牙印,扬眉瞬目:“没出血...是舍不得?”
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人恬不知耻到令人发指!
咬他、骂他,他还挺得意!赵锦宁拿他没法子,看着又来气,白了一眼,翻身朝内。
以为眼不见为净,殊不知,他最是可恶。
一下扳过她肩头,俯身压下,不等她不耐烦说出口,坚挺硬物循着腿缝又重重插了进来。
李偃吻吻她蹙起的眉尖,柔声哄道:“祖宗…别气了。”
“再不济,你咬两下,可千万别憋坏了身子。”
他亲着她一口一个心肝儿、祖宗的叫着哄着,再不满,也莫名平了。
气,来无影也去无踪。
甜言蜜语当真是惑人迷药。
不过,她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他退让,她想的却是再进一步。
赵锦宁眨了眨润湿长睫,湿漉漉的望着他,“你什么都瞒着我,不拿我当知心人儿。”
“怎么能不气…”
“你若不知...”李偃微敛神色慢慢直起腰,深沉眼眸审视着她的神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他日东窗事发,便可提着我的脑袋投诚自保。”
她眼波一滞,心中刹那掀起惊涛骇浪一直涌到嗓子眼,呆呆地看着他,钳口挢舌,骇得一声儿也言语不出来了。
他以高临低,如鹰隼般,敏锐捕捉她所有的细微变化。
由惊到疑,再到信,最后竟是不知所措。
赵锦宁的确是这样想过...
可经他嘴里说出来,有种莫名不适。
明明他还没献头颅,她却觉欠了他条命。又愧又疚,心像是被人揪起来,委实难安。
李偃抚抚她的发,温情脉脉道:“我若死了,你不必为我守节...”
“你在说什么疯话?”赵锦宁不耐听他说下去,扬声打断。
“我不会...”她吞吞喉咙,“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李偃鲜少见她这样疾言厉色,一时无法分辨是真情流露还是气急败坏。低首埋进她胸口,细细啄着滑腻乳肉,告诫自己欲速则不达。
“我舍不得你死。”
他自然是舍不得她死于别人手中,她的命,只能由他亲自了结...
“嗯...你已经快要治死我了...”
他含着小奶头,挺腰顶弄,快进快出,撞得她娇声婉转,作弄的床榻吱吱呀呀。
“轻些....啊...”
没一会儿,就捣弄出一大滩春水,抽送得唧唧啧啧。
满屋子暧昧声响,直到烛火幽微。
李偃捞起比鱼还要软滑的娇软身子,赵锦宁无力蹬了蹬腿儿,“我饿了...没力气。”
“不能再要了。”
他一噎,抱她下床,哂笑道:“小白眼狼。”
“把人想的忒坏。”
赵锦宁咕哝道:“本来就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