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来势汹汹,他衔着她的舌,她呻吟不出,呜咽着弓起腰背,死死夹住他的手,泄出一大股蜜液。
魂儿飘到天上,等落回体内,李偃两手已经伸进罗裙内,将湿哒哒纱裤、小裤一块儿褪到了脚踝。
今儿,是难逃一劫了。
她认命,却懒得动弹。
“我累了…”她红透的脸庞伏在他胸膛,声音软绵绵又闷闷的,“想躺着。”
“娇气...”李偃捏了把白花花的臀肉,抱着她站了起来。
赵锦宁以为他抱着她往隔间去,结果,他步伐一转,径直走向了书案。
李偃素喜整洁阔绰,这张书案极宽大。案头整整齐齐摆着一方玉堂式歙砚、紫檀木笔架、白玉镇纸,除此之外便是她翻开的那本《孙武兵法》以及那碟子鲜荔枝。
他把她摆上桌,瞅见荔枝,伸手拿了一颗。
赵锦宁撑着胳膊想坐起来,又被李偃摁回去,“躺好。”
她翘起玉雪足尖蹭蹭他的腿,软软嗔道:“我想躺榻上,不是桌上。”
“你最怕黑,”李偃剥好荔枝,塞进她嘴里,眸光一瞥,“隔间儿黑灯瞎火,哪有这里亮堂?”
赵锦宁掀掀长睫,顺着他的视线瞥向书案旁侧高灯。
细如蝉翼的琉璃罩,凝火透光。而她正躺在惶惶灯下,不光亮,简直亮的晃眼。
“看的一清二楚,”他垂眼,解开她的裙,目光紧黏在她皙白的皮肉上,一寸寸抚过曼妙曲线,往微露红心的桃源扫视,“是不是好?”
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看着堂堂正正,一副君子面孔,底下却藏着龌龊心肠...
赵锦宁拢起两腿,挡住他灼热眼神儿入侵,嘴里含着荔枝,嘟嘟囔囔道:“哪里好了...”
李偃轻轻挑眉,捏起她撑得圆鼓鼓的雪腮,微微一拧,勒令道:“吃掉。”
原本,想借着吃荔枝的幌子,从他腿上起来,先将单据、石墙的事儿搞清楚,不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望着头顶红漆房梁,忿忿咀嚼荔枝肉,直抒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李偃褪了衣,缓缓靠前,粗胀肉茎擦着她腿侧嫩滑肌肤拖出一条晶亮水痕,一直顶到肉乎乎的小阴阜,他喉咙一滚,嘶声道:“告诉什么?”
赵锦宁乜了眼他的狰狞昂扬,瑟瑟蜷了蜷腿儿,“单据。”
“知道太多,未必好。”
她不罢休:“可我们是夫妻呀!”
李偃两手掰着她腿根,性器往下滑,碾着花蒂抵上水汪汪穴口,耸腰猛地捅了紧致温暖的甬道内。
“啊”他一下将她贯穿,插得太重太深,赵锦宁哆嗦着仰起秀颈,深深喘气,“为、什么瞒着我…”
李偃见她还有空白话,又剥了两颗荔枝塞进她嘴里。他捞起她两条纤腿搭到臂弯,手掐着细腰,重力一顶,直捣花心,狠狠撞击软嫩媚肉,半点喘息机会不给她留。
赵锦宁还未完全接纳他的硬物,便被操到高潮,娇躯不住颤抖,樱桃小口里塞着两枚大荔枝,喊不出也叫不来,可怜巴巴地嘤咛。
“呜…”
李偃手抚向平坦小腹凸起的性器形状,感觉着嫩滑肉壁夹着他,不断收缩,异常兴奋。只觉还不够深,他肆力一顶,将自己送进深处,恨不得顶进她心上,捅一捅,搅一搅,最好能留下个窟窿。
记记深顶,插得又猛又深,硬生生将紧缩的花心肏开,捣进更细窄的去处,榨出更汹涌的淫水儿,进进出出,像是戳在水里,一抽一送叽叽啧啧作响。
无限的温暖与紧致,死死裹缠着他的分身,蚀骨钻心的快意从腰腹一直窜到头皮,李偃畅快至极,若不是她扎挣的厉害,他真舍不得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