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用力,他便冷声低斥:“别动。”
既然肯同她讲话,情势不算太坏,赵锦宁略略安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不单生的美,嗓音也动听。绵言细语,柔情似水,即便是哭,也比旁人悦耳,甭管多硬的心肠,都能被揉软几分。
“别哭了,”李偃听着凄凄楚楚的哭音,脑仁一阵一阵的发胀。
她哭哭啼啼,极尽伤心,“你吓到我了......”
“还装?”李偃捏住脚踝,屈指摩挲她足心。
百爪难挠的痒意爬上心尖,赵锦宁止泣吞声,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笑意。
“再哭啊...”他觉察她小腿肚直发颤,摩玩的更起劲了。
她忍无可忍,捣枕求饶:“夫君...”
李偃终于收了手,她长喘一口气,揉了揉发酸小腹,掀开被子刚曲起双膝却被他捏住小腿,“做什么去?”
“喝水,”赵锦宁抽咽道,“也想擦擦脸。”
李偃忽松了手,随后她就听见衣诀窸窣,他起身走了。
赵锦宁以为他是去给她倒水,不成想,脚步声朝着屏风外而去。
须臾,传来哗哗撩水声。
哦...原来,是去盥手了。
再次猜错,赵锦宁倚着床栏感叹,粗鲁与细腻实则不是与生俱来的。
好不好的,皆看他肯不肯用心。
李偃净手回来,走至床头小几,倒了茶,准确无误的将锦帕和茶盏递到了她手中。
赵锦宁匀净脸上泪痕,端着茶盏腹徘,这么黑,他是怎么看见的?
难不成是夜游神转世?
“从屏风到床头只需四步半。”
赵锦宁一惊,险些把盏中温水抖洒,她嫌恶地蹙起眉,不仅对他胸有成竹的计量不满,更对他猜中自己心声不满。
“夫君算无遗策...”她喝净茶汤,倾身往外,本想将茶盏放回去,手却冷不防撞上了他后背。
幸而盏中无水。
她捏着空茶盏垂下胳膊,不禁想,鹣鲽就是这样把茶汤洒在他胸前的?
“算无遗策?”李偃拿走她手里的茶盏,嗤道,“那怎么还被你拒之门外?”
“嬷嬷也是恪尽职守,不是有意拦阻,”赵锦宁一想他用鹣鲽来气自己,再一听他兴师问罪的语气,莫名勾火,“今儿是夫君的好日子,我哪里想到夫君会回。”
她躺回枕上,止不住忖度,上半夜他哪去了?
“鹣鲽服侍的不好吗,夜深露重的夫君怎么回来了?”
她落下话音,李偃久久没搭腔。
屋内重返寂静,心中那簇小火苗没人添油加醋,也就悄无声息地的灭了。
赵锦宁回过味,觉得实在没劲。
锦被很宽很大,她躺在当中便四处漏风不贴合,要掖掖,结果他坐在旁边压着拽不动,只好开口:“夫君还不歇息吗?”
李偃依旧没言语,不过她听到他在解带宽衣...
第0111章 谁能比的过公主这副骚浪身躯(H)
锦被一揭开,她转身朝床内挪了挪,以为一里一外,互不搅扰。
谁知,他直奔她来。
一直把她逼到角落,逃无可逃。
只得任其依附。
男人滚烫身躯紧紧贴着她的背脊腰臀,单单一层薄薄寝衣无法阻隔他带给她的感受。
坚挺,炙热,循着柔软两股急烘烘的抵着她。
他的手也甚为急迫,在她身上粗鲁流连,还欲往亵衣内伸,她一把握住,阻止了他继续探入,却压不住微微凌乱的喘息,“做...什么?”
拦住这只,挡不住那只18ǎ05ǎ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