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又瞧却不见有异,更加疑惑起来。

离京千里,要运金运银情有可原,偏偏是块石头。

往日不见他对奇石玩器感兴趣,如此大费周折,真不知有什么用处。

“殿下?”岑书见她对着灵璧石走神儿,出声唤道。

“走罢,”她定神移步。

绕过灵璧石,茏葱佳木掩映出一条羊肠小径,尽头是凉亭,亭后是曲折长廊,行至不多远,便见石栏环抱的方池,满池新绿莲叶簇拥着正中雕甍水榭。

主仆二人顺着石桥来至水榭,岑书掏出罗帕,拂了拂美人靠,赵锦宁倚阑坐下,有叶无花,看了会金鲤戏水就觉得无趣了,起身要回,岑书指指前方山嶂:“殿下,山上是观月台,后面还有月季花圃、蔷薇架,您不再看看了?”

“不了,”赵锦宁道,“等花开了再来逛。”

“往后天越来越热,也该做春衫夏袍了,”她一璧走,一璧道:“今儿无事,我们去库房挑几匹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