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轻力道,抿着小奶头抚慰了一阵儿方吐出来。他斜睨着水汪汪的杏仁儿眼,戏虐道:“一会儿要重,一会儿要轻,我们公主可真难伺候。”
我们公主...四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是宠溺的味道。
给她一种,她就是众星捧月,千娇万宠的公主之感。
那也是可以使使小性儿的。
她抬起单膝蹭了蹭他昂扬挺拔的阳物,娇娇一嗔:“不可以吗?”
“可以...”
李偃硬的发胀,经她撩拨,那物抵着她膝头跳了两跳,他闷闷一哼,掌心掬住只雪乳揉捏抚玩,挺腰挨擦她滑嫩腿缝,“我尽心服侍公主...公主也给些甜头可好?”
赵锦以为他又想让她含,瞟了眼磨的腿根发烫的坏东西,悻悻道:“嗓子眼儿还疼呢…吃不下…”
“没教你吃…”
李偃俯身,贴着她秀如天鹅的颈子,轻言细语:“我渴的很,公主就赏盏子蜜水喝喝罢。”
如兰生柠檬果光说,她不足以理会他的意思。
可他边说,手边往她腿心探。
摸向淫水泛滥的嫩滑小穴,袭进汩汩丹口,一指而就。
“啊”她饥了太久,小穴半酣不满的含紧他的指,咕叽沁水儿,“唔...”
“看来公主都预备好了,”他磨着她喉咙,搅动手指,愉悦发笑:“好湿啊...够一壶了...”
“偷偷尿过了?”
“没...”赵锦宁嘶嘶抽气,心啊,身啊,跟着抖跟着颤,不仅为他搅在肉穴的手指,更为他游移而下的火热唇舌。
越靠近私密处,越敏感,他舔上腿心,赵锦宁痒的受不住,牢牢夹住了他的脑袋,低低娇吟,“啊...嗯...难受...痒...”
李偃是真渴,沙哑嗓音与炙热呼吸嘶嘶喷薄在细嫩的肌上,“小淫妇,把腿敞开,我舔舔就不痒了。”
赵锦宁心里介怀他的无耻下流!可身子却唱反调,他说要舔,穴里的水儿流的更多了...
难道,这就是近墨者黑么...
啊,她被他浸淫了!
真可恶!
赵锦宁含糊神游,没有防备,李偃掌住她膝头,轻轻掰分开了她紧并的两腿。
私处不再隐秘,艳景堂而皇之的曝露在男人炙热眼底。
她都教他摆上桌了,难逃被吃的命,只好由他享用。
李偃细细摩挲着,只有他能抚摸,赏玩的花户。
虽不曾见过其他女人的,不过他觉得,谁的也没有她生的这样美。
阴阜天生没有毛发,漂亮如小山丘,会阴白馥光滑,含苞带露,娇艳非常。
轻轻一剥,便见沾满晶亮汁水的粉嫩蚌肉。
李偃喉头一滚,想尝想品,俊脸深埋,唇舌剥开沾满蜜液的花唇,吮住小阴蒂,碾上舌尖来回扫舐。
“唔...嗯...”
遍骨酥麻,她舒服的仰起颈子,不住嘤咛。看着不胜倨傲的男人,埋首在她腿心,用唇舌取悦着她。
好刺激...
心比身子还舒爽。
这种快感,如同君王开疆扩土、猎人驯服野狼、赌徒掷赢骰子。
简直令人如痴如狂。
“嗯...啊...”他又舔又吸,揉磨的小肉豆饱绽,赵锦宁感觉自己要满了,满的到顶,满的要溢,急迫想释放,却达不到那个点,她娇声喊他:“唔...知行...好难受...重一点...”
李偃对她的欲求无动于衷,依旧轻轻地舔,慢慢地吮。
折磨的她身心俱焚。
插在小穴的指也骤然而止。
他是故意的,她要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