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软口舌与画面同时刺激着他,酥麻感沿腰椎直冲头顶,逼得他轻轻阖眼,再难抑制喘息,乱蓬蓬的闷哼出声。

吮了半晌,赵锦宁感觉他大腿肌肉绷的越来越紧,手朝下方探摸两颗圆鼓囊袋,轻轻揉弄着,裹住阳锋,沉沉嘬吸。

“嗯...”这一下直接咂破闸门,蓄满的快意翻滚着急涌,李偃全然绷不住,两腿肌肉急搐,猛地挺腰顶进紧窄软喉内缴了械。

他摁着她脑袋,赵锦宁反抗不及,只得照单全收。

李偃回过神,见她呛的眼泪汪汪,往后撤身,不曾疲软的肉棍啵的一声从檀口内抽出。

津唾混着一丝白浊顺着嫣红嘴角淋淋漓漓往下淌,从俏尖下颌儿到高耸美乳,湿漉漉的一片,色情至极。

重获呼吸,她顾不上擦拭,捂着脖子干呕两下,复又嗽喘,咳的脸色通红。

红红的眼圈儿兜着泪可怜兮兮的瞅他,又是娇嗔,又是委屈。

即便再硬的心肠也被她瞅软了。

李偃邪火暗消,一把将人揽到怀里,轻拍着后背帮她顺气。

“全怪我...”

赵锦宁听他自谴语气,十分厌弃。

若一直待她坏,她也能恨他一恨,偏偏从坏中又生出好来。

软硬兼施,把人揉捏的不成形,她竟还恨不起来!

恼他亦恼己,不由得大嗽起来。

即要他愧疚难安,也是警示自己,他有多可憎。

她咳的惊天动地,李偃忙去绞了湿帕,端茶递水,伏侍她漱口净面,陪着百般殷勤小心儿。

“好些了?”

缓过这阵儿,赵锦宁不咳了,有心晾他,手抚着颈子低下头,充耳不闻。

她不睬,他总是有法子的。

二话不说,大掌握向她两肋,像抱孩子那样掐着她提溜起来。

两脚骤然离地,赵锦宁啊的一声,生怕他力气不够再摔了自己,急忙用胳膊搂住他脖子,两腿牢牢盘上劲腰。

他边迈步,边低头瞧她,“别气了,我给你赔罪。”

“怎么赔?”她美目眈眈,乜斜着他,劲劲儿的调比一味迎合讨好,惹人稀罕太多。

李偃抱她耸上妆台高桌,捉起她手儿凑到唇边,轻挑剑眉:“你也捅我。”

送上门的猎物,岂有推辞之理,赵锦宁以唇还唇,用他那种玩弄手法,对他形态过分标致的唇碾揉一通。她不说话,抵着轮廓分明的唇弓,目使颐令。

李偃凤眼微扬,欣然宽纵,启唇叼住她指尖,将葱白指节尽数吞进口内。

明明是她入侵,谁承望,进犯的反倒成了他。

灵活健舌卷裹着她的指,好似嗦关东糖一样来回舔吮扫舐。

湿腻柔软紧黏着她皮肉,痒酥酥的,从指尖一直传到心尖儿,赵锦宁神魂难安,有种羊入虎口,舔顺了毛再被一口吃掉的瑟瑟感。

“好了...”

他不知餍足,半眯起欲色沉沉的眼,咬住了她欲要抽回的手指。

她明白,他这是对她的屈服不满意。

“我不气了...”赵锦宁吞吞喉咙,压下紊乱气息,两腿夹住他窄瘦的腰,摩了摩,“不要亲手指,我想要你亲亲我...”

他总算遂心了,放过手指,转而捧起她的脸吻了下来。

以为是场惊魂夺魄,却不料是一番浅尝辄止。

他不急不躁,如蜻蜓点水,自额至唇,游走而下,拂过她的冰肌玉骨,留下一片难以平静的火热涟漪。

赵锦宁两条玉臂撑着桌面,肩颈凹成柔韧弓弦,教他拨弄的紧绷成一线,颤声柔气的呻吟出声。

“嗯...啊...”

李偃吻至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