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赵锦宁恍然,忙把盛着醋的花瓣小碟子往他那儿推了推,“这是玫瑰花酿的醋,想来蘸着好吃,夫君用一些。”

“好,”李偃本不饿,但此刻很想尝一尝。

他提起筷箸去吃,明明是细嚼慢咽,但咽喉至肚肠,又堵又噎,这种滋味,实在不妙。

赵锦宁见他吃净了,以为合了他心意,赞许的看向岑书:“去倒盏茶来。”

饮过茶,她先沐浴,李偃后去,等阁内只有主仆两人时,她才坐在妆台前问:“你是怎么知道金陵人吃煮蛋的?”

岑书一璧为她擦拭湿发,一璧回说:“是颂茴告诉奴婢的。”

她微怔,方想起是金陵带来的那个小丫头,“哦...这几日都没见着她,规矩学的如何?”

“颂茴伶俐,奴婢一教就会了,赶明儿就能来服侍殿下。”

赵锦宁嗯了声,余光略到桌面,适才沐浴卸下的钗环还未收起,她望着那枝醒目的梅花金簪,不适感油然而生。

她伸指顺着梅瓣往簪身抚摸,触及锋利簪头,茫然又不知所措。

“簪子上的梅花真好看,活灵活现的,殿下喜爱梅花,可见驸马是用了心了。”

岑书贸然出声,她受惊,手一顿,簪尖划破指腹,立时冒出个血珠子。

“奴婢去拿药来!”岑书忙搁下布巾捧她的手查看。

“不必了,”簪头沾了血,愈发灼人眼瞳,她皱眉抬手,拿丝帕擦了擦,“好生收起来吧。”

话音将落,李偃从帘后现身,慢悠悠道:“怎么...”

“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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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6章 把腿敞开,我舔舔就不痒了(H)

她说喜欢,他追问:“喜欢收起来?喜欢不应该日日佩戴吗?”

他一副追根究底不放过的架势,难以应付,赵锦宁教岑书退下,一边撂下帕子转身环住他的腰,“就因为喜欢才舍不得戴。”

“磕了碰了多教人心疼?”

“夫君若是喜欢我戴,我日日戴着便是。”

李偃执起她的手,将还渗血的指含进口中,轻轻舔舐吮吸,半晌才吐出来:“听着有强人所难之嫌。”

他眼中跳着郁郁沉沉的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几欲将她灼烧。

赵锦宁心头发悸,她蜷了蜷润湿指尖,发觉自己除了撩乱还有些诡秘兴奋。

实在疯魔。

“嗯?”见她不言语,李偃浅浅勾唇:“是也不是?”

“我心甘情愿的...”赵锦宁不自觉咽下喉间颤意。

“头发干了吗,”他撩起一缕她垂至腰间的青丝,捻在指尖,望着她自问自答:“不湿了。”

赵锦宁嗯了声,抿抿唇,“安置罢...”

她刚起身站起,却又被他捏住肩头摁回绣凳。

李偃侃侃对上疑惑的眼睛,一把掌住她后脖颈,突然施力迫使她倾向了他。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有根坚硬物什直挺挺抵进了两乳间的深沟。

他温柔抚摸她脖颈,阒黑沉寂的眼比身下阳物还具侵略性:“在这儿行吗?”

“何须问我?”

颈后是赵锦宁死穴,经不住几下撩拨就心荡神驰,她勾住他寝衣系带,用力一抻,李偃顺着她力道低下头,身形微倾,衣襟大剌剌地敞开,露出了结实年轻的胸膛。

他虚虚倚着她,没有往日那般衣冠济楚,玉松挺拔,整个人透着股松怠怠的风流劲儿,甚为倜傥轻浮。

有些勾人…

她抚上他滚热硬鼓的肌肉,捏了捏小红果,嗔道:“夫君早就打定主意了不是吗。”

“啊…”李偃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