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自己又和何尝不是呢。
同样爱上了这个性格恶劣的混血白男。
嗯...她只承认那是之前,她现在拿得起放得下。
米歇尔给她倒了一杯米酒,两个人就这么围着壁炉聊着天。
谈论最多的当然就是Aaron先生了。
米歇尔对她有一肚子埋怨。
“他都七十了,还每晚都要和他的年轻妻子进行性-生活,我每次看他用安全套都觉得完全没必要。他根本就不具备授精的功能了。”
“我真担心哪天壮阳药对他也不起效了他该怎么办。”
“不过我倒是听说,他的新妻子好像怀孕了。”
米歇尔叹气:“她估计是用这样的方式多分些财产,可是她太小看Aaron先生了。”
姜月迟几杯米酒下肚已经有些晕乎乎了,她压根就分不清她口中所说的Aaron先生到底是谁了。
“Aaron先生怀孕了?”
米歇尔纠正:“Aaron先生的妻子怀孕了。”
“太乱了,太乱了。”姜月迟捂着脑袋,觉得头开始疼了。
看来费利克斯最终还是睡了他的继母。
她就知道,他那样的人根本禁不住引诱的。他压根就不把伦理放在眼里,硬了就想上。
姜月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她清楚自己是怎么醒的。
白天米酒喝多了,被尿憋醒的。
她摸索着开灯,手在墙壁上摸了很久才摸到开关。
心里还在嘀咕,怎么开关突然离床这么远了。
开灯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压根就不在自己家。
而是一个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房间。
她看到了书架上费利克斯的那张照片。
嗯......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裤子检查有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驯龙
没有。
还好。
因为不清楚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她也有些无措。
打算问问唯一的知情人。
结果米歇尔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或许她在睡觉,或许.....她也喝多了?
看来米酒的度数的确比她们想象的要高。
姜月迟实在憋不住了,她觉得再多等一会儿她的膀胱就要爆炸了。
她在心里祈祷客厅里千万不要有人。
最好那个歧视亚洲人的老头不在。
她将门打开,看清客厅的景象后,她的祈祷达成了。
老头子不在,但他的儿子在。
费利克斯一身休闲的家居服装扮,戴着那副金丝眼镜,坐姿有些懒散,一只手操控笔记本的控制面板,另一只手则撑着额骨。
听到开门的动静,他抬眸朝她所在方向看来。
客厅只开了一盏玻璃灯,灯光昏暗,还在角落。
于是人的影子便和家具的影子一起被斜斜地映在地上,以及墙壁上。
四目相对。
姜月迟的视力还没好到能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透过微微反光的镜片看清费利克斯此时的眼神。
但她的视力足够她看见男人左边脸颊的红肿。
像是谁的巴掌印。
手掌不够大,手指也不够长。
应该是女性。
敢动手打他的女人.....
姜月迟倒吸一口凉气,不会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