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本身的恶劣性格而言,他的自大他的狂妄,是不允许有任何人能够忤逆他的,更别提欺骗。
恐怕所有欺骗过他的人早就和水泥桶一起沉入海底去陪伴泰坦尼克号了。
那这算不算是他对自己底线的一再放低?
“我......”姜月迟眼睛红了,“你弄疼我了。”
费利克斯眼眸微眯。心里知道她是在撒谎,但他还是松开了手。
“你的这张嘴,我迟早有一天会将它毒哑。”
他嘴上说着无比吓人的话,手指却地替她揉抚起被他捏过的下巴。
弯着腰,低着头,眼神冷淡,唇角带着冷笑。
动作却异常温柔。
“还疼吗?”他不咸不淡地开口询问。
明明知道她是在撒谎,却还是无法对于她的‘痛苦’视而不见。
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时候的确很想掐死她。她的狡猾令他头疼。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会隐忍的类型。
谁让他不爽了,他会百倍千倍的报复回去。
可每一次,掐到她脖子上的手都会变成亲昵的爱抚。
他想将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让她和查尔斯一样,成为只听自己话的牲口。
查尔斯是整个马场最具野性,最难驯服的那一匹。它摔伤了无数想要驯服它的人。甚至有一个被它的后腿踢到脊椎,后半生都将躺在病床上度过。
但费利克斯只花费了一周的时间就让它从最野性变成了最温顺。
可当它变得温顺之后,费利克斯没有再骑过它,而是将它扔在马场,让马夫喂养。
即使它的血统无比高贵,父母都是赛级,并且都是冠军。
在费利克斯眼中,任何东西一旦变得好得到,那就失去了它的价值。
彻底沦为不值一提的废物。
查尔斯就是这样的废物。
至于Bill,他只是一个小型犬而已,和他那个蠢货父亲一样,可以在无聊的时候为他解解闷。
这是他们唯一的作用。
按理来说,爱丽丝也是一样。
她应该有属于她自己的项圈和狗绳。
当他亲手将项圈套在她纤细白皙脖颈上的,发现那是一条华丽无比的项链。
而真正的项圈,似乎早就佩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驯龙
令姜月迟没想到的是,blii的母亲居然和她年龄相仿,算算时间,她应该十九岁就怀上了Bill。
费利克斯淡声点评一句:“她比你聪明。”
还知道提前将套给扎破,不然以她的身份,最多只能成为他放养在中国的情妇。
姜月迟假装没听到。
她并非是看不起阿黛尔,她只是觉得,人和人之间是不同的。
赛文或许是个非常不错的男人,所以值得阿黛尔去这么做。
能生出Bill这么可爱的小孩,父母也一定很好。
她的这番天真猜想简直令费利克斯发笑:“之前的那盒录像带还记得吗?”
话题怎么突然转的那么遥远。
姜月迟点头。
她当然记得,那盒录像带当时可是吓的她连续做了好几天噩梦。
费利克斯不可能陪她一起蹲着,因为这很蠢。
他拿来一把凳子,在她身旁坐下。想了想,他也扔给她一把凳子:“别蹲着,那些鱼能看见你的屁股。”
姜月迟惊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去摸屁股。
随后又想起来,自己穿的羽绒服都快到脚踝了。
意识到他是在耍自己,愤恨地向他投去一个不满的眼神。
费利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