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并不适合。今天多谢你出手帮了我。费利克斯,我会报答你的。”她在费利克斯身边待的这些年并非什么也没学会,至少脑子变得灵活了许多。
她没有把拒绝的话说的很绝对,而是留了一个供人遐想的空间。至于费利克斯会如何去想,就不是她能左右和决定的了。
她没有高估自己,也没有低估费利克斯。她知道他肯定能看出自己的那些小心思。
果不其然,他淡声笑了笑,伸手去捏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欣慰:“真好,又变回那个我所熟悉的,无比狡猾的爱丽丝了。”
他低头在她身上嗅了嗅,“狐狸的味道。”
她一愣,变得有些窘迫:“狐......臭吗?”
她身上没有这种味道。
他的笑容愉悦,西装下的宽肩笑到轻颤:“不。哈哈哈哈,爱丽丝,你总是给我惊喜。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开心过了。”
她显然不信:“是吗。可我前段时间看新闻,你又搞垮了好几个企业,并拿到了它们的收购权。”
甚至连金融方面的战役与赌局他也大获全胜。
大盘跌了,他却赚了。以一己之力让一只垃圾股变为抢手货。然后全部抛出去,直接导致崩盘。
这样害人利己的事情,他信手拈来。
短短半个月赚的钱,足够让姜月迟这样一贫如洗的人荣登世界财富排名榜。
“钱对我来说太不值一提了。”他靠近她,“爱丽丝,你如果想要,这些我通通都可以给你。今天晚上留下来,想我给你口多久都可以。”
换了任何一个人,这都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条件。不得不说,费利克斯在这方面的确非常慷慨。
无论是给钱,还是口。
但姜月迟不可能因为这点就感动。
他慷慨是因为他钱多。
至于后者,姜月迟想,他极大概率就是喜欢吃那里。
她得寸进尺的问:“像狗那样舔我吗?”
他眼眸微眯,偏高的眉骨在低头看人时,会给人一种铺天盖地难以忽视的侵略性与压迫感。
“确定吗。狗有獠牙,会咬人。如果我将它咬的鲜血淋漓,我是不会道歉的。”
他的手指灵活地伸进去,饱满的小比,被他两下摸出氵来。
姜月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猛地往后退:“变态!”
他低头,嘴唇含住那根手指。舔给她看。
属于她的透明液体被舔走。
“爱丽丝,你离不开我。”
陈述句。
是吗。
姜月迟的确舍不得他。但谁离不开谁,还有待商榷。
决定回国时她的确下定了主意,要和他彻底分开。她需要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找个正常的中国那行成家,然后拥有一份自己的事业,安稳过完下半辈子。
这是她的全部理想了。
或许会有人说她没有上进心。但她的上进心就是能够平稳的度完一生。
她其实不爱学习,也不爱工作。
她只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仅此而已。她的童年,她的家庭,都没办法给予她一个好的生活和可以随意任性的底气。
说难听点,她连能够在美国完成学业都是靠‘爬男人的床’
虽然是基于一见钟情的前提。
她在第一次见到费利克斯时,就爱上了他。
爱上他是人之常情。
这是他的问题,谁让他拥有如此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和彻底让她沉沦着迷的性张力。
既然她没错。
姜月迟想。
她选择继续和费利克斯周旋,应该也没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