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希望是这样。但你现在还不能走。”费利克斯反手将被她打开的房门关上。米歇尔站在外面有些局促。
她的手上拿着吸尘器正在打扫卫生。
她也是刚刚才发现姜月迟回来了。
这个房子曾经的女主人。嗯...姑且算得上女主人吧。
毕竟无论是在她之前还是在她之后,这里除了佣人之外,没有其他异性来过。唯一的一个似乎还是费利克斯先生的继母。那位无比美丽的金发美人。
她看向费利克斯先生的眼神总是充满了爱慕和忧伤。而费利克斯先生却总是将她当成佣人。
他甚至连她是谁都没能记住。
“为什么不能?”姜月迟想冲上去咬他的脖子。
该死的洋鬼子!拐弯抹角骂她蠢。现在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将她拉到镜子前。
她穿着一件对她而言过大过长的男士衬衫。虽然遮住了她的大腿,但整体看上去仍旧有些衣冠不整。今天的室外温度只有十几度,就这么出去,哪怕碰不到流氓,也会冻个半死。
她低下头,有些委屈。
这样的表情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她本身就是弱者,委屈能放大她的特征。
她很会伪装。即使知道只有三分是真的,七分都是这个狡猾的小东西伪装出来的。
但费利克斯的心脏还是软了下去。
爱丽丝太弱小了,像一只刚出生的雀鸟。在费利克斯看来,她的弱小属于需要在巢穴之中张开嘴等待别人的投喂,否则就会饿死的那一种。
可怜的爱丽丝,什么也没有,只有会拖累她的废物家人。一个躺在病床上吸她血的老太太,还有一个......
算了,另一个是谁他已经不记得了。
也没必要记住,只需要知道是都是两个废物就够了。
他的语气和动作下意识地变得温柔许多。这点连他本人都无所察觉。
其实很多事情早就朝着他们二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方向和改变去了。
这是一种细微的,润物细无声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
“你会感冒的,爱丽丝。”他递给她一件外套,让她先穿上,开始改变策略,安抚起她的情绪,“这个房间仍旧是你的,你放心,我没有让其他人住进来。它很干净。除了我偶尔会进来休息之外。”
这是姜月迟之前的房间。她一直都和费利克斯是分房睡。当然,做的时候二人是睡在一起的。但做并不限制场所。他们最常去的地方是客厅,其次是阳台,然后是浴室,最后才是房间。
费利克斯追求刺激,哪怕是性。
他曾经还希望和姜月迟在一处四面都是玻璃的加长卡车里做。
从里面往外看是玻璃,从外往里看是镜子。
等车子开进闹市,趴在玻璃上被后ru的爱丽丝和那些照镜子的人四目相对。她害怕的时候,身体会收缩的更加厉害,夹的更紧。
多刺激。除了害人之外,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他近乎凝固的血液重新开始流动。
在卧室的床上,对他来说过于中规中矩了。
姜月迟好奇的问他:“你为什么会来我的房间休息?”
他明明有自己的房间。并且他不止一次提起,讨厌她房间的窗帘和香水。
但姜月迟认为自己的卧室是她在这个家里唯一的私人空间了。她希望能够由自己来做主。当时的费利克斯是如何说的?
他冷笑道:“这里的所有都由我来做主,包括你的身体,爱丽丝。”
他如此霸道,可这一切由他做出来,却又显得无比自然。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