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那头发出一阵细细碎碎的响动,然后康晏听见类似打火机点火的声音,过了十几秒,snake才出声,语调森冷:“不会的话就到此为止,我不勉强你,你也别再找我。”

康晏委屈而难堪地对着那黑黢黢的视讯屏幕,他听得见snake,却看不见他,这种比直播更不牢固的联络令康晏感到万分无奈,他既没有谈判的机会,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只能像个被人绑住手脚的提线木偶,主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康晏一只手要拿手机,只能用嘴将衣摆咬住,他不敢再看镜头,手指捏住左侧奶头,生硬地揉搓起来。

“唔...”

康晏毫无技巧,只是用指腹来回在奶头上打转碾磨,但仍然激起一股酥麻的快感,那颗本来是薄粉色的小肉球很快被他过重的力道按压成艳丽的粉红,看上去弹性十足,咬一口像会爆出红色的胆汁一般。

“我看你挺会玩的。”snake发出一道吐烟的呼气声,“小骚货肯定每天都偷偷玩自己奶子,怎么骗老公说不会呢?”

“哼...没有骗...”康晏咬着衣服,说话含糊不清。

“说不定还被很多野男人吸过,被他们吸的时候爽不爽啊?”

“没...唔...只有你看过。”

Snake若有似无地笑了声,之后便不说话,五秒后连呼吸声都消失不见了,仿佛只剩下一片静默的浓黑,在无声无息的观摩康晏青涩而拙劣的自慰表演。

“snake?你还在吗?”康晏感到不安,嘴唇放开衣摆,小心地冲镜头叫了一声。

“在。”

snake看康晏像被主人放掉绳子的小狗一样,呆呆的找他,逗弄道:“怎么?小骚狗听不见老公说话就害怕了?”

康晏局促地摇了摇头,又重新咬住衣服,但眼神却定定地紧盯住镜头,瞳仁又黑又亮,像是要把手机盯出个洞来,他不敢直说自己很讨厌这一片难以捉摸的黑,一点亮都没有,如果snake不说话,他的慌乱感就会瞬时放大数倍。

“小狗,把裤子脱了,让主人看看你的骚逼湿了没?”

“嗯...”

康晏不想承认,但身体反应很诚实,snake用词越是令他不堪,他就越兴奋,像沉寂多年的一潭死水被扔进来几块小石子,涟漪一旦泛开,便很难再恢复成无波无澜的原状。

他穿的宽松短裤,脱掉并不费事,但下一步又不知该干什么,愣愣握住手机,等待snake的指令。

“趴在床上,手机对准你的骚逼。”

康晏应声,乖乖照做。

他动作很慢,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心理底线作极大的斗争,但同时大脑又生出一种难言的亢奋感,在鼓励他这样做。

他像是一脚陷进泥沼,失去挣扎的权利,于是只能任凭名为snake的污泥将他淹没。

康晏用跪趴的姿势撑在床上,将手机举到自己的屁股中间,两瓣雪白的臀肉一览无遗,他把脸埋在床单里,一想到羞于启齿的肉穴正被snake仔细打量着,全身上下就止不住的发热发痒,好想用什么东西来蹭来磨,来救救他正被欲望折磨的肉体和思想。

康晏的后穴未曾被开发过,比奶头的颜色深一点,洞口十分紧致,周围也很干净,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毛发遮蔽。

“骚逼这么紧,老公的肉棒捅不进去怎么办?”snake佯装苦恼地发问。

康晏的脸已经快红透了,“我不知道,你说...你说我来做行不行?”

“乖,下楼找个男人帮你把骚逼舔松点。”

“不行。”康晏胡乱摇头,语气格外坚决:“不要别人,只要你。”

Snake笑着:“乖狗,那就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