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指着电视说:“兰西这个古装喜剧拍得还挺不错的。”
苏荷看着电视,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我一时也没能反应过来,直到电视播到广告时,我突然意识到问题了。
我猛地一拍苏荷的后脑勺,说:“刚问你呢,怎么突然跑回来?我记得你现在应该在澳洲蜜月的。”
苏荷毫无防备,被我一掌拍得趴到床上。她捂着后脑勺,抬起头幽怨地看着我:“有哪个病人像你这样的?因为靳褚佑知道程靖夕出事了,我自然就知道你也出事了,赶回来看你难道不应该吗?”
我“哦”了声:“那现在靳褚佑人在哪儿?”
苏荷眼神晃了晃,拍着膝盖对着电视说:“看,那丫鬟发现大表哥的秘密要领‘便当’了。”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是瞒着靳褚佑自己回来的吧?”
她装作没听见,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程靖夕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初,你睡了吗?”
我说:“还没呢。”随即下床给他开门,身后一阵骚动,我回头时着实愣住了。几秒之前还坐床上看电视的苏荷不见了,洁白的床上只有一个被床单包裹得鼓起的庞然大物。
我默默看向程靖夕,轮椅上的他,目光停在了床上那个不明物体,然后问我:“苏荷来找你了?”
我指了指床上的“物体”,故意说道:“没有。”
程靖夕心领神会地扬起眉骨:“看来得报警了,听靳褚佑说,他的新婚妻子已经失踪了一个月。”
我猛地张大了嘴,而床上的人也不禁抖了一下。
“我回去通知靳褚佑报警,你好好休息。”
程靖夕一走,我一把掀开床单,指着蜷缩成一团的苏荷怒目而视:“说,到底什么情况,你不是和靳褚佑在澳洲度蜜月吗?怎么失踪一个月?”
苏荷苦着脸说:“你别瞪我,我坦白就是了。我就是怕蜜月时,靳褚佑会让我行使一个妻子的义务。我一个女人,动起手来是断然比不过他一个男人的。所以,我就……跑了。”
我彻底没了脾气,我说:“苏荷你有没有搞错,你已经嫁给他了,你是他的合法妻子。这是要过一辈子的,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揪着手指说:“我是信守承诺嫁给他了,可我没有答应其他事啊,比如像给靳家生孩子什么的。他完全可以找别人生,我没有意见,结婚前我都和他说了,请他在完婚后就将我打入冷宫。”她皱了皱眉,继续道,“但他并没有这么做,我就好先下手为强了。”
我被她的谬论气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晌后,我愣愣地说:“你对自己的丈夫还来守身如玉,简直搞笑。可你守身如玉是为了谁?兰西吗?”
苏荷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我是断然没想到,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她对兰西还心存奢望。可我能说什么呢?固执如她,除非她自己想通,谁都帮不了她。
我叹了口气,问:“你这一个月,都在哪儿?”
她说:“伊犁。”
我无力地叹气,兰西现在正是在伊犁拍戏。
我只好开始一番说教:“你一个有妇之夫,蜜月期丢下自己的老公,去陪别的男人。苏荷,你真是个奇葩!”
她不服气道:“我没有去陪他,兰西根本不知道我去了那里。”
我一愣,她又低下头解释:“那边的人不都爱包着个长围巾吗?我一直装作参观景点的游客,和当地人一样打扮,他根本没认出我来。”
我头痛道:“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她沉默不语。
我又问:“那你是怎么从靳褚佑那里得到我出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