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苦恼,“可是不跟踪的话,怎么两次和阮文毓喝酒,你都知道?”

他淡然道:“我刚好路过。”

我皱着脸怀疑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每次都是路过。”

“这说明我们有缘分。”

“真的?”

“嗯。”

“程靖夕。”

“嗯?”

“那我们把这辈子缘分用完了,下辈子没有缘分了怎么办?”

“有没有又如何,你只要站在那就好,我会找到你。”

“那说好了。”

“嗯,说好了。”

程靖夕带我去了趟医院,重新处理了身上各处的伤才回家。

路上他放在座位间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我看见来电显示是闻澜。于是这细微的震动声就跟了我们一路,看程靖夕的样子,也没有接电话的打算。

最后,车停下来的时候,手机还在不依不饶地响,我忍不住问他:“阿夕,你不接吗?”

他看了眼手机屏幕,直接挂断,丢到后座,抱起我说:“今晚是属于我们的,谁都别想打扰。”

程靖夕推开门,径直将我抱上二楼的主卧。

他把我放在床上,紧接着就是一阵如小雨般细密又温柔的吻。

我刚闭上了眼,突然砰一声,卧室的门被撞开了。同一时间,袁北辙的声音传来:“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我有急事要……”

程靖夕捂着嘴抬起身,同我一起望向门口的袁北辙:“阿辙,我有说过今晚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打扰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