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所幸的是,房间内部的田园混地中海式装修,看起来清新整洁,阳台上是几盆新鲜的绿叶植物,看上去很有夏天的味道,连带着房间里的温度好像都要比外边暖上一些。

兰西边给我收拾东西边道:“阮文毓住一楼,你住二楼,虽然说男女有别,但你俩实际上只是共用一个院子而已,所以也没了这层顾忌。”顿了顿,压低嗓音继续道,“这个阮文毓,我上次来给你找房时,他就特地提醒我,他最恨别人叫他阮玲玉。”又同情地啧了声,“看他刚才的反应,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不高兴了。”

我将相框一个个从箱子里拿出,小心翼翼地摆上柜子,毫不在意地说:“你就别给我塑造恶房东的形象了,能把院子布置得那样别具匠心的人,一定有个海纳百川的心胸,怎么会在意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