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毓被我当成了红毛道长,还有个长得很阴柔的才俊医生被我当成了大侠,医生说我感冒低烧,头部还有外伤,那估计是晕倒时给磕到的。
至于感冒,大约真的是在那时被程靖夕传染了。这个感冒病毒在我体内蛰伏已久,时至今日才发作,好在治疗及时,将病灶扼杀在摇篮里。经过一夜后,我的呼吸已经顺畅多了。
只是我还是不太清楚,程靖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和我说那些话,又怎么会做出那些举动?
我咬了咬唇,上面仿佛还留有程靖夕的味道,我的脸又开始烧起来,感觉到程靖夕胸口起伏的频率渐渐平稳,我微微挪开了些,抬起头,正对上程靖夕专注看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