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烦躁少一点。”他的嗓音平平淡淡,像在说无关紧要的事。
我在床边坐下,语重心长道:“所以,你看你现在受凉生病啦。长辈都说,新年的第一天代表着一年的意头,你新年第一天就高烧……”
程靖夕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咒我要倒霉一年吗?”
我被他这一笑震得七荤八素的,他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成月牙儿,左脸还有个浅浅的酒窝,但他却很少笑,我和他在一起的一年多光景里,他笑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而分开后,我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看见他的笑容。
我仍在震惊,程靖夕却忽然抛下话:“对不起。”
他的话题转移得太快,我没能跟上节奏,茫然地“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