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人来给自己上过药,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活让徐曜洲来,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挺疼的。

但又痒痒的。

尤其是灼人的药水涂过伤口外侧的肌肤时,痒得他忍不住绷紧了脚背。

徐曜洲问:“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