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身体微僵,似乎总算注意到身后众人的视线。
“你疯了是吧?他们根本没要求你必须做到哪种程度!”江夜的声音裹挟着难以抑制的怒火,他咬紧牙关,呼吸都带着颤意:“他们是畜生,你也是吗?”
“喂,喂,”J听到这话,不满地打断江夜,“别想着钻游戏的空子。”
“你的朋友下面硬得跟块铁似的,至少得让他射出来吧?”
“你的游戏就是让他猥亵同伴?”江夜的牙齿都磋出火,他大概从没对他的朋友说出过这么重的话,眼睛发红,气息极其不稳,耳朵上的银色骨钉都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动着,“你想让他做什么?马里伦萨的排球队队长,在遭遇绑架时被迫强奸自己的同学?”
“克劳德雷德蒙,他们疯了还是你疯了?”
“你他妈的是同性恋吗?”
-
陶只毫不怀疑江夜是想要保护他。
游戏确实有漏洞,J给他们的选择,并没有明确到必须要强奸同伴这种地步。
江夜大概是想要骂醒脑子不清醒的克劳德,只是他很显然用错了方式。
骄傲的白人少爷骨子里的自尊心,并不能容许他在外人面前被自己的好友教训。
克劳德在那一刻,脸色都变了。
他甚至没有转身去回应江夜。
反而停顿片刻后,扯了扯唇角,语调平平地说了句:“你是操过他了吗,这么护着他。”
一句话出来,连陶只身后的J都挑高了眉,面露惊诧:“wow,wow”
明显撕破脸皮的话,让被问到话的江夜一时难以反应,英俊的脸转瞬涨红,卡住脖子一般作不出回应。
他的迟钝,也让克劳德接下来的举动,变得越加合理起来。
在陶只还在发愣的时候,两步走近陶只,居高临下,垂眼朝他问道
“所以你呢,江夜操过你了吗?”
“昨天晚上你们俩去树林里,是不是去打炮了?”
“还是在帐篷里?他的处男鸡巴,插进你的屁眼里了吗?”
如果不是还被J抓着,在听到这么荒唐又极具侮辱的问话,不管是谁,陶只可能都会忍不住一巴掌打过去。
他紧抿着嘴唇,强烈的耻辱感,让他的睫毛都在跳。
“不会说话?”大概是陶只难得的反抗让克劳德来了点兴趣,他再次掐住了陶只的脸,甚至极短地笑了下:“江夜是操了你的嘴吗,让你说不了话?”
陶只不想回答他,但是更怕他说出更难听的话,只能忍住难堪,解释道:“我们只是去上厕所”
哪知道他看似退让的回答,却加剧了克劳德的荒唐行径。
“上厕所还是上你?”
“他尿进你的逼里了吗?”
克劳德在这种情景下,甚至说出了一个正常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少爷,绝对无法说出口的极其恶劣且低俗的话
“他是不是把你按在树上,从后面抓住你的小奶子,后入干你?江夜摸过没,你的奶子,就像我刚才那么抓着。”
“你被他在野外内射了吗?”
“所以他才在车上对你那么好,因为你昨晚才吃过他的鸡巴,是不是?他的屌很大,有9英寸那么长,能把你的处女屁眼操成一条缝,合都合不拢,以后看到鸡巴就腿软流水。”
“就像现在这样,”克劳德抓着陶只的手腕,细微喘着气,在陶只惊惧的目光下,胡乱摸向他的屁股,“刚才摸我屌的时候,”
“你下面湿了吗?”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坑,经历了一些职位变动,工作很忙,这章断断续续写了好久,忙的时候只有幻想一下陶只的小nie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