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导致他只用站在陶只面前,就能让陶只情不自禁地想要后退。
陶只抬眼,紧张看着面前的克劳德。
在对方晦暗不明的目光中,他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
白人和亚裔,在绝对的体型压制下,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伤害他。
包括这个曾经极其看不上他的,克劳德。
“看来你们已经做出决定了。”J站在陶只的身后,声音听不出语气。
如同最后审判一样的台词,和眼前克劳德阴沉沉的视线,让陶只控制不住心中警铃大作。
弱小动物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想要自保。
而他收紧刀柄的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却好像瞬间激怒了克劳德。
“你想向我捅刀?”
“不、不是”辩解的话直接被打断,克劳德伸手,骤然掐住了他的脸,声音冷飕飕:“不然你想舔我的屌吗。”
男人的语气,古怪到甚至听不出他是不是在嘲讽。
陶只睁大眼,惊恐看向他。对方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一时间寒毛直竖。
陶只不知道克劳德想对自己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应该立刻逃。
只是刚一想动,身后的J就堵住了他的去路。
“他不是你的伙伴吗,你在害怕什么?”吊儿郎当的语调,毫不遮掩的看戏表情。
他甚至好心的,帮克劳德制住了他。
陶只的两只手被J从后面抓住,做出了一个双手微抬,无法抵抗的投降动作。
男人强硬地将他的身体拉开,挑眉,朝克劳德提议道:
“你可以试试先抚摸他的胸部。”
“他那儿看起来好像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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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只完全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手中的匕首,被眼前克劳德轻而易举地抽走,扔回一旁桌子上。
金属器具碰撞,发出清脆的乒乓声。
受害者即将变为罪犯的同伙,总是无视他的一个人,这一刻却不知道被迫还是什么将要对他进行羞辱。
在J说出那句话之后,甚至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将手伸进了陶只的衣服里。
陶只在今晚备受关注的胸部,再次被人抚摸住。
排球队队长的手掌宽大无比,一只手就能盖住这个不起眼的小跟班,整个娇小的奶子。
荒唐到陶只几乎觉得几分钟之前那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克劳德,是他认识的另外一个人。
“怎么样?”J钳制着陶只,紧攥着他挣扎的手臂,饶有兴趣地询问克劳德。
克劳德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甚至没有去看陶只,只是极为机械地,用一双手抓住了陶只微微鼓起的饱满乳肉。
肤肉碰触间,掌心温热细腻的微妙手感,让克劳德的手掌连至整个身体,都格外的僵硬。
“嘿,很软吧?他的小奶子真的很可爱。”
“就是乳头有点小,你得先帮他揉揉。”
旁边那几个曾吮吸过陶只胸部的男人,在这种事上,放下芥蒂一般,热情又激动地为克劳德提出建议:“你可以掀开他的衣服看看,他那儿简直比婴儿的奶嘴还要软,我简直要爱死了!如果不是J打岔,我能吮着他的小乳头,把他的奶都吸出来!”
他们说着粗俗又夸张的下流台词。
陶只的耳朵都在嗡嗡响,他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是不是一种什么新型的羞辱方式。
更恐怖的是,克劳德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竟然真的用一双手,往上推起了他的衣服。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掐在他的胸侧,拇指固定住他堆叠的衣摆,将陶只那白皙瘦窄的腰身,和一对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