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理智回笼,让他难免恼火。
更恼火的是眼下的后续处理。
包里的纸巾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射出来的精液多得他一手都兜不住,怕弄脏裤子和睡袋,整个手掌里都是浓稠的白浆,黏糊糊地裹在他的肉棒上,和掌心拉扯出粘丝儿。
额角跳了跳,江夜忍着没推醒陶只,视线一扫,瞥到陶只叠在睡袋边上,那一堆用过的纸巾。
纸巾还湿润着,江夜蹙着眉,捻起来嗅了下。
不仅没有异味,甚至还有点奇怪的香。
江夜没多想,拉开睡袋坐起身,黑色的卫裤前已经洇湿了一块,他半拉下裤子,露出性器。
虽然已经半软了,但分量仍是可观。
青筋嶙峋的一根,颜色偏深,倒不是因为频繁使用过,单纯只是主人过深的肤色导致。
乍一看有种和江夜本人长相不符的丑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