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有点恼火地瞪了陶只一眼。

闭上眼,脑袋又不受控制,想到今天发生的一些事。

周围人都知道他和陶只不对付,一个圈子的人,演都懒得演,没感觉就是没感觉。这次陶只能跟着出来,完全就是祁景闲得蛋疼,懒得找女人又不缺小弟,随便叫的一个倒霉蛋来供他们路上解闷。

路上捡的那个手机,应该也不算意外。

就算没接到那两通电话,祁景也有别的手段去消遣陶只。

装女人,买避孕套,一段无聊的路程,随便都能折腾他几下。

他们一直都这样,留学生的圈子也分阶级,对于祁景他们来说,能接纳陶只,本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恶劣玩笑。

只是大概他们也没想到今天还能有意外之喜。

一个叫J的奇怪男人,和玩起电话性爱来,意外纯情的陶只。

男人对性总是很敏感。哪怕是江夜这种洁身自好到被好友嘲笑性冷淡的人。

他想到电话里的男人叫陶只母老鼠,对他的那些下流意淫。

不太大的奶子,一根手指就能塞满的小逼,在车上被操得吱吱叫,在野外偷偷自慰的陶只

明明都应该是幻想出来的。

江夜呼吸沉重,逼仄的睡袋闷得他心头燥热,原本平稳放在身侧的左手,不知怎么,摸到了自己下体上。

宽松的卫裤,因为平躺鼓出道凸,江夜呼出口热气,感觉自己有点勃起了。

其实并不怎么好操作,睡袋狭窄,鼓胀充血的阴茎被压得不得不紧贴在腰腹上,硬硬戳着他的腹肌。

江夜过去二十年的性经验都只来自于自己手淫。

刚成年的时候性欲很强,在家不穿衣服,抱着枕头都能蹭出来。

跟条公狗似的。

这样的人偏偏有点心理洁癖,别说和别人做爱,他连A片都很少看。

可以说是第一次,对着一个真人手淫。

陶只睡得很熟,白皙的脸蛋让呼出的热气熏染出一点粉,嘴巴无知觉地张着,从挤压开的嘴唇里,能看到里面柔软的口腔。

嘴里很湿,看起来温度也很高。

肉肉的舌头抵着下牙,湿粉的舌苔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外面,随着一呼一吸,微微翕张。

他的嘴大概很软。

如果给人口交的话,也许能让人爽得刚进去就射到他嘴里。

嘴里的肉那么多,含着龟头吸吮的时候,两颊都凹进去,腮里高热的软肉挤磨着肉屌上敏感的神经,层层叠叠的湿肉能裹得他马眼发麻,尿都喷出来。

睡袋的束缚过大,江夜呼吸急促,被阻碍得既不能痛快地揉搓肉棒,也不能弓着腰蹭到粗糙的布料上来辅助射精。

上不去下不来,一时间额头冒汗,性欲勃发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无耻下流的事。

他也确实做了。

江夜空闲的右手从睡袋里抽出,掐住了陶只的脸。

真的很软,腮肉也软,口腔也软。

微开的嘴唇被掐捏得不得不张大,江夜抬了抬手,陶只的脸就被迫往上仰去

这样就能看清楚了。

给他含屌的嘴巴,到底什么构造。

里面湿得冒热气儿。

江夜盯着陶只的两瓣粉润唇瓣,着重喘了两下,粗糙指腹磨过龟头缝,粘腻的腺液流了他满手。

密闭的睡袋将那股腥臊的浓烈性味密不透风地封闭在里面。

他手上越来越重,小腹肌肉紧绷,于某个顶点,后腰猛地抽搐几下,噗呲噗呲重重地喷洒在自己的掌心。

江夜忘记自己上次手淫是在什么时候了,只知道自己这次射的量多到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