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狼狈。
“可若那该死?的奴隶真的生了歹意拉她一起死?,又或是一路虐待她,该怎么办?”卫玠咬牙切齿,
“她不像你我会武功,脑子也?不灵光,此时不知道蹲在哪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救,你要我怎么歇?”
他?想到那暗牢里血迹斑斑的地面上遗留的金簪,脑子里便浮现出窦绿琼哭泣躲打?的画面,是挣扎得多厉害才从发上掉落?
那帮家丁说是将窦绿琼捆了从高高台阶上扔下去,卫玠都不敢想,她该有多疼。
一种近乎酸胀的感觉爬上心头,卫玠今日才明白,何为害怕。
蔡廷玉叹息一声,仿佛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
“我竟不知,你已经这般在意她了。”
毕竟数月前,他?还?信誓旦旦说着早晚要同那姑娘和离。
“叔彦,你就当我以?前说的是浑话。”
卫玠说,“我不敢说我如今对她的感情有多深,但只要我还?在一天,她就是我的妻子。”
“你若还?拿我当朋友,就不必劝我,而是立刻召集蔡家的护卫同我一起找。”
“大人?”
崔护卫急急跑过来,气还?没捋顺,“已经寻到娘子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