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不能每次咬他一口心又跑开,弹他一根弦又逃走。她爱他软弱,他就只对她一个人无力。可总不能这样。
他看她吃掉蛋糕恣意的舔唇。五指沾上白白的奶油。
他滚动喉结。又要学丰臣秀吉逗鸟了。
于是握住她的手伸到嘴边。她疑惑问他也要吃吗?他轻轻摇头。我不吃这些。
低头,轻言慢语说:“我帮你弄干净吧。”
手指含进他柔嫩的壁腔,舌尖在她指尖生花,湿漉的暖感像融进巢穴。偶尔他的虎牙刮弄指肉,如过电麻颤。他低垂认真的眼如舔毛的猫咪,她在硬与软的碰触中沉浮。
少女的情欲被挑逗得如坐飞机不断降落又不断起飞,一颗心脏在胸腔里永远高持不下。仿若下一秒她就葬身于海。
她忙抽出手指,把顶上的草莓塞他嘴里。急慌难安。“那你吃这个。”
半截在里,半截在外。他轻舔莓尖上浓郁的香,手指缓缓抚上她的面颊。侧了脸,夹着草莓的唇如灼面的热风附上她的。
莓肉在齿舌间消亡,壁腔里情香与果香混合,香甜如滴汁的美梦。他的温柔像水,流舔她的口腔,结果的泌液流进她的食道。她与他像吞食对方的剩余时光般温和又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