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吞吐他的气息。他看向她的眼睛温柔如刀背,不锋利却心生后寒。
他让她靠过来些。
他缓缓压她的腰入怀,握她的手上移到腰际。她的背贴在沙发,他压在她前方。她的心被他的动作摆弄得不禁突跳。
他握住她的双腿脚腕,轻轻低头,突然问她:“枝道。你喜欢我吗?”
她抬眼,又低眼。轻轻地。点了头。
他悄然间轻轻将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下腹贴在她柔软的底部。她敏感地触觉到他的热量与硬度,蠕蠕而动的刀刃与他的清雅面色像两种反差的生物。如卑驯中分裂了一个剽悍的他。
想给予她一个热烫的深刻回忆。
她下意识缩身,离远与他的距离。
他拉回她的腰,紧贴后话语如温。“你说不要我不会继续的。”
眼睛里的少女,眼睫轻颤如蝶,媚白小脸轻红。可爱至只想赠予虔诚的信仰与剩余的爱。千刀万剐后都给她,给了她,情感下坠至深海海底,海水开始变得滚烫炽红。
他的手指勾出她嘴里的发丝。
白昼金蛇寸断的波光是他,黑夜低哑痛呻的海浪是他。
他的肉体不过是情感的赠品。他成了情感的肉脯。
遇了她,这一生就只想写成情爱小说。
他懊恼他的思维越来越偏离世俗,不能呈公,只成为可怕与斥避的疯子。
少年平静的面容无害。抓她脚腕的手臂青筋却鼓出一条,如龙盘踞。他的全身力量紧绷,是欲蓄势待发的准备。
她这才感受到异性身体的强壮。少年宽广的胸膛已成熟,已能安抚她显露出的渴求呵护与疼爱的女态。
耳语唼喋耳语。“我帮你脱,可以吗?”
她的欲被他的软语气音勾得出笼。低着下巴埋进胸,咬下唇,任他的手轻拉下她外层的裤,任他的手附上大腿外侧。任他的指尖碰上内裤边摩挲。
他依旧抵着她。失去一层后的碰触更深,他俯身向她凑近说裤子先放地上,又装有事地起腰说你会不会冷?再俯腰压紧她说贴着就不冷了。于是物件在她口子上如性交般一下一下地顶撞她。她的膝盖只能紧贴胸前,一只脚在他手心抚摸。她靠触觉,临摹出他的形状。时而在上,时而于下,然后他不动了,恰正顶在她的圆口,像是要用劲捅入般蓄力而硬。
血更热,呼吸更艰难了。她深埋着脸,突然理解他埋在枕头里的羞意。
“不冷…”
他的手指缓然移动,碰到她中间缝隙,于是上下勾拨。她难耐轻哼,如蚁在爬。
他凑到她耳边轻语,如她那日般呼吸和气味妖冶。
“枝道,你撸过吗?”
他在“报”那日的“仇”。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是说这些话的人吗?!她又惊又羞地脚在他手心里挣脱。脑里顿时电闪雷鸣。
他的手指陷进布料里,摸到她例外的凸起。拨弄。挑捻。她被直面的情逗弄得又羞拒又欢迎,仰面如无望般喘息。
他的气息在耳边幻做撩烟。“枝道…说话。你‘嗯’地一声是在说你做过吗?”
混蛋!她“嗯”地一声是因为他…他手指…
混蛋!混蛋!
她不说话,潮红了脸,反而咬唇紧闭。
他摸她逐渐成一片椭圆的湿润的淡蓝色布面。液水黏合又分离。他的指尖如毛笔,轻重缓急地在她花瓣上画出一缕一缕的金线。
线勒得她轻喘。腰身弓着,胸骨凸起,盆骨也作出性欲模样。
“枝道。”他亲她的脖子,密密叠叠。她如窒息般仰脖如咏鹅。
他的声音勾得人心颤。“我帮你。”
于是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