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身患疯病。
袁唯紫看到消息后,立即联系上邹庭君,难掩喜悦,故作哀痛道:“庭君,节哀。”
邹庭君冷脸反问:“节哀什么?”
“温小姐她……”她的话没说完,却挤出几滴晶莹的泪花,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她是邹太太!”邹庭君语气狠厉:“而且她活的好好的,你在哭哪门子的丧?”
袁唯紫突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可是新闻说,是她放的火。”
“我说她好好的就是好好的!”邹庭君不耐烦打断她的话,警告道:“如果还想继续呆在飞天,就安分点。”
冰冷泪珠挂在眼角,袁唯紫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擦,只能怔怔看着眼前男人,不敢多说一句。
“你最好祈祷阿斐平安!”
邹庭君丢下这句话,便向研究室赶去,那里还有温斐联系最密切的人,霍家,霍仪珊。
“霍仪珊!”邹庭君猛地推开大门,不顾保安阻拦,扯着嗓子喊道。
霍仪珊从层层叠叠的仪器中抬起头来,看见来人竟毫不意外,冷漠道:“找我要人?”
“是的,温斐在哪里?”邹庭君与其对峙,丝毫不让。
“首先,她是你的太太,其次,她自从申城气象峰会结束后,就不曾露面,最后,要人也应该是我问你要人吧,我那么好的研究员去哪里了!”霍仪珊一步步逼近,语气尖刻。
二人剑拔弩张。
邹庭君与其错开,径直走到温斐工位上,上面还摊着气象材料,杯子里还有一半水,好像人从来没有离开一样,只是桌子上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灰。
家没了,他想怀念温斐的痕迹都很难,只能在这里缅怀,久久不愿离去。
霍仪珊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温斐是怎样的人,你我都清楚,她和她的母亲一样刚硬,你对不起她,所以她才会离开,这件事你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