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会找到阿斐,会求得她的原谅!”

“好,请便。”霍仪珊摆出一副赶人的姿态。

邹庭君抽走温斐书桌上的彼岸花书签,然后离去。B

10

家已经没了,老宅不想回,此时他像条颠沛流离的狗,一身颓然回到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只见袁唯紫陪着邹母坐在沙发上等待。

邹庭君此时有些头疼,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他想见的,转身想走却被邹母出言拦下:

“怎么想躲我们一辈子?”

“妈,没有。”邹庭君全身都是颓然的气息,他已经不想打起精神来应对。

“庭君,阿姨也是担心你才回来公司的。”袁唯紫打着圆场。

“阿姨你也不要怪庭君,庭君最近为了温小姐的事情也是搞得焦头烂额,心乱如麻。”

“袁唯紫,你闭嘴。”邹庭君呵斥道:“我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干嘛?我早就说过温斐是个祸害,难不成你还真要把她找回来继续做邹太太?”邹母舍去一贯温柔大方的模样,猛地砸了手边杯子:“你可知道这样会让邹家跟着你蒙羞。”

“依我看,走了就当她死了,你去给她办个死亡证明,日后便没有温斐这个人,生死嫁娶,各不相干。”邹母说出了自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法,却得到邹庭君极力反对。

“妈,阿斐是我妻子,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邹庭君苦涩的不知说些什么,只能一遍遍重申他和温斐的爱意温情。

“你不做就由我来做。”邹母也是狠下心来,没有由着邹庭君的性子,甚至撂下狠话:“你做不到就不配做邹家人。”

母子二人之间针尖对麦芒。

袁唯紫轻轻扯住邹庭君的衣角,善解人意道:

“庭君,你快和阿姨道歉,母子间关系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父母总是为了孩子好的,既然温小姐那么狠心,你不如放她自由。”

邹庭君闻言止不住冷笑:“你们都在算计着怎么让阿斐离开我,我偏不要如你们意!”

“庭君,你这样是把我放在什么地方呢?”袁唯紫尾音清颤,甚至带了一丝哭腔。

委屈的眼神流转在这母子二人之间,企图得到一丝垂怜。

“唯紫哪里不比那个疯子强?”邹母嘲讽道:“况且唯紫也是你自己挑的人。”

“温家让你填了多少窟窿,恐怕数也数不清,只要温斐在一天,温家这个窟窿你就要不停填,是不是等到把邹家全部赔进去,你才满意?”

这些年,他为了温斐不被温家打扰,一直默默填补温家,但是人总是贪心的,有了一就要二,欲壑难填。

“庭君,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听得我真的好心痛。”袁唯紫捂住胸口,默默啜泣:“阿姨,庭君在申城谈生意的时候,在酒桌上喝的人事不省,我当时就劝他不要太拼,他不愿意,没想到竟然和温家还有关系。”

袁唯紫的添油加醋更是火上浇油,邹母狠狠呵斥:“这一家子吸血鬼正好摆脱。”

对,这一家子吸血鬼,邹庭君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不顾身后呼喊,匆匆向外跑去。

还有一个地方。

还有一个地方,邹庭君没有去找,那就是温家。

那个温斐一辈子都不会去的地方。

当邹庭君出现在温家楼下时,整个人有些恍惚,温母纵火跳楼前撕心裂肺的喊叫犹在耳畔。

她告诫温斐,这辈子不要相信爱情,不然会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

那时还年幼,他们听不懂深层含义,他只是紧紧牵住温斐的手,承诺道: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的。

“庭君,今天怎么有